两条腿，“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嘛，我懂得。”

    “佳佳。”沈思铭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你的性格还是没变。”

    “是吗？你是说我还是那么的蛮横不讲理是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佳佳，不管怎么样这次的事情都是我妈和思思不对，给你造成了麻烦实在不好意思。”

    沈思铭很小心的措辞反而让我觉得气闷，“没别的事情我就挂了。”

    “佳佳，我们能见个面吗？”

    “你觉得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佳佳，我们现在都不是那个年少无知的孩子了，我们已经成年了，许多的事情都能自己做主了，谁也不能再阻拦我们了。”

    听着沈思铭这样想当然的话我真的是想笑，他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天真。当初他天真的以为他妈妈能接受我，天真的以为只要我努力了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好。

    更糟糕的是沈思铭的妈竟然来了，还好死不死就看到我们扭打在一起。

    王琦凤一看就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看到张云芝扯着沈思铭那还不急死了，直接跑过来跟张云芝互相拉扯起来。

    “呸，你这不要脸的货色，难怪你女儿也这么不要脸呢，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我

    挣扎了好几次，最后无奈，“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也接到了外婆的电话，让我安安心心，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疯了，你要钱自己去找宋忠诚，我没钱。”

    沈思铭也着急，试图上去帮忙拉开，可被张云芝尖锐的指甲给直接划在脸上。

    “为什么？”

    所以是这个世界对我太过残酷了，还是对他太过温润？

    2001年的十二月，在我逃学第n次以后，学校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要是我再敢逃学直接开除。

    “因为我犯恶心！”

    我那个时候虽然横，可胆子也不是真的就那么大，而且这还是在马路上，学校的外面。我跟沈思铭都急得不得了，“怎么办啊。”

    我们就横在马路上，张云芝拉住我的手就开始大喊大叫，我和沈思铭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围观的路人也越来越多。

    王琦凤说话忒难听，指着我的鼻子就骂，“看你们母女俩这样子，还打算赖上我们家了？我告诉你，没门儿。”

    ……

    “儿子，你别过来。这死女人找死呢，还不是你妈的对手。”王琦凤说着又忘张云芝脸上刨。张云芝自然也不甘示弱起来，“你才死女人，你儿子敢泡我女儿，我这做丈母娘的管女婿要点儿钱有什么的？”

    “沈思铭，当你吃过所有的苦之后，别人再往你口里塞两颗蜜枣的时候，你是不会吃的。”

    “我说过，你那老不死的老爸只要给我钱我就不来找你。”

    我都快哭出来了，“你叫你妈别打了啊。”我看看四周，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肯上来帮忙。

    那天我和沈思铭下课放学了之后准备去学校外面的书店逛逛，可张云芝的到来打断了我们的计划。

    沈思铭只要一上前来就会被张云芝大喊大叫说小伙子要打人，而张云芝的手就没有离开过我的手。

    我实在受不了了，跑上去抓住张云芝的手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往后拉，“沈思铭，你愣着干嘛，带你妈走啊。”

    我给沈思铭使眼色，沈思铭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上来把人给拉开了。“阿姨，您别这样，佳佳很难做的。你们都这样逼她也没用啊，佳佳只是一个孩子。”

    张云芝恶狠狠的瞪了沈思铭一眼，朝着他吐唾沫星子，“你这混小子是谁？这死丫头的男人？那好，我不逼她，那你给我钱，给钱我立马就走。”

    张云芝一副耍流氓的样子，粗鄙的拽住沈思铭的衣服不肯让我们走。要是比耍无赖我们肯定是比不过，而且沈思铭那种乖乖孩怎么可能会是张云芝的对手。

    我跟沈思铭都被推到了一边，两个女人打架无非就是你拉我扯的，很快两人的头发就对对方扯的凌乱不堪。

    “你懂什么。”

    在宋忠诚的再三警告下，我又开始按时上下课，沈思铭为此特别高兴，然而这样的高兴没有维持多久。

    我气得发抖，可又无从反驳。张云芝就是那样的人，根本没得辩解，而我又的确是她女儿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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