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宇文皓没隐瞒，道：“招了，说一切是首辅指使。”

    宇文皓道：“首辅今日过来是要问案子的事情？”

    有利的，除了指认老夫，她没说旁的？”

    首辅神色不动，喜嬷嬷却整个震惊，定定地看着宇文皓，“她这样说？”

    喜嬷嬷端过去，把他的杯子续满，他一手便拿了茶壶，放置在旁边的小几上，道：“搁着。”

    “但是老夫没有看到这份口供。”首辅淡淡地道。

    宇文皓反唇相讥，“首辅有自知之明，不过，倒是和人品无关，她的口供有错误引导之嫌，本王不采信，是基于本王断案的经验，和其他无关。”

    首辅问道：“王爷凭什么判断为口供不实？人品推断吗？老夫似乎没什么人品。”

    宇文皓说：“口供不实。”

    褚首辅放下杯子，双手笼在宽袖里头，眼皮微抬，光芒若有若无地飞了过去，“嗯，她死前，可曾招了什么？”

    褚首辅身穿一袭黑色暗云海图案的团花袍子，黑色的大氅搁在了罗汉床旁边的扶手上，脚蹬同是云海图案的锦缎靴子，手里捧着一杯方才喜嬷嬷端上来的姜汁红枣茶，吹着吹着，便慢慢地饮了一口，热气萦绕而上，朦胧了他瘦削的脸，把他眼底的锐光也遮挡起来。

    褚首辅点点头，“你这话，虽然不足以让人信服，但是，在老夫的立场看，对老夫是

    宇文皓清隽的面容染了一丝深思，“倒不是，头绪是有的，证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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