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凌好奇地道:“这难道不是椰子汁加燕窝吗?还能有什么害处?”
燕窝没什么好处她是知道的,但是倒不至于对人体有害处。
“王妃就喝出这两种么?”常公公笑问道。
元卿凌道:“还有些草药的味道,像甘草还是柴胡?”
宇文皓皱起眉头,“甘草柴胡能和燕窝椰汁混在一起吗?多难喝啊。”
“不难喝,当然也不算十分好喝,不过,喝下去不
会反胃就是。”元卿凌道。
常公公笑道:“等王妃不再反胃恶阻了,老奴再告诉王妃吧。”
说完,常公公也告退走了。
元卿凌皱起眉头,“一定是放了很恶心的东西,不然怎么不告诉我?”
“兴许是放了名贵的东西,怕你有心理负担,所以没告诉你。”宇文皓安慰道。
元卿凌笑道:“他给我赐了几颗珠子,也是十分名贵的,还有御杖……”
她往袖袋里拢了一下,宇文皓连忙阻止,“行了,不见那御杖就头痛。”
“又不揍你,你痛什么?”元卿凌笑道。
宇文皓帮她脱了外裳,“睡觉!”
元卿凌顺势躺了下来,他也随即躺下,习惯性地伸出手,她也习惯性地抬起头,让他的手臂枕在自己的脑袋下,身子一侧,整个人就窝在了他的怀抱中。
原来夫妻做久了,很多事情就真的会顺理成章,成为习惯。
元卿凌坐在椅子上,心头的烦闷又涌了上来,有想吐的感觉。
元卿凌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前贴,宇文皓一下子缩了回来,“不许戏弄人,大半夜的
鬼池旁边有一个冷水池
小兰怯怯摇头,眼泪跌了出来,更添了几分可怜与凄惨。
“你知道就好,除了祖母,谁都不可带过来,或者在外头听到什么风声,都不得轻信,记住了这两条,基本出不了差错。”元卿凌道。
小兰被绮罗拖了起来,道:“去吧,还哭什么?王爷欺负你了吗?”
宇文皓一怔,执住环抱着他身子的手,猛地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圆脸少女,她脸色殷红,眸子如云如雾,正怯怯而娇羞地看着他。
小兰哭着出去,回去收拾了衣裳,带着侍女灰溜溜地走了。
元卿屏看着大姐,愧疚地低下了头,“大姐,对不起,我没想到小兰有这个心思的。”
小兰却还是只哭,不说话。
喜嬷嬷只得止住了话,二小姐让她走,还是护着了她,王府可还没发落她呢。
这刚出了院子,就看到元卿屏走了出来,她看到宇文皓光着上身,拖着小兰出来,吓得脸色都变了,“王爷你……”
小兰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嘤嘤嘤地哭着,哭声伤心绝望,也不辩解。
宇文皓骂骂咧咧地起来,收拾了两件衣裳,穿着寝鞋踢踏踢踏地出去。
元卿屏也怒了,“你别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欺负民女,你放开她。”
多宝摇着尾巴冲进来,匍匐在元卿凌的脚边,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小兰抬起头看着元卿屏,满脸的泪水,“屏姐姐,您要原谅我,我也是一时误入歧途,我不想嫁给吴大学士,只要我成了楚王侧妃,就算退婚,吴大学士也不敢去找父亲的麻烦。”
徐一耸耸肩,“都说给您找两个伺候的,您又不要,怪得了谁?”
小兰一怔,脸色大白,又哭了起来,“凌姐姐,您这是要逼死我啊!”
唇在他肩膀上印下来,带着急促的喘气声。
,我可不想去洗冷水澡。”
元卿凌轻叹了一口气,“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成全你。”
元卿屏手足冰冷,没想到自己还被利用了一把。
元卿凌看了宇文皓一眼,对徐一道:“送王爷进去沐浴。”
大怒,一手揪过了小兰,“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她的声音,越发低了起来。
元卿屏气急败坏,“你真是……真是糊涂,不可理喻,我还以为你被欺负了,巴巴为你出头,你怎么就那么愚蠢啊?我真想一巴掌打死你。”
元卿屏忍不住上前,“大姐,这事和小兰没有关系,她是被欺负的,你就算不为她出头,也不该质问她。”
这般嚷嚷,自然也惊动了元卿凌。
大晚上的,外头也没人。
这动作,习以为常,几乎成为惯性。
有人对你心怀叵测,一定还会利用我。”
她打死也不信。
元卿凌忍住一口气,淡淡地道:“好,你说说,现在这事怎么收场。”
,自从元卿凌怀孕之后,他来这里的次数就频繁了许多,汤阳叫人留了灯。
小兰却还是只哭不说。
元卿凌的气息有些急促,她是在生气。
小兰只哭着,任由绮罗拖她进去。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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