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韩双手撑在桌面上,少顷他慢慢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那双充满了暖情和像是有很多话要说的眼眸一直看着她。
秦心震惊地直看着沈韩那微微性感的嘴唇。她:“……”
她……
沈韩咬着下唇,涩涩地说道:“不是讨厌。没有‘讨厌’。”
秦心看着沈韩,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说道:“哦。是小孩子手痒。我家秦慕手也欠,老是去整人家的东西。我都为他和别人吵过好几次了。那些人总是说我慈母多败儿,好小孩被我带坏了。”
说起秦慕,秦心有好多要发言的。好孩子的好奇心,有些阿姨却觉得是见到了犯罪的苗头。
可是,这个世界还是好人的多。
沈韩:“……”他带了点不满地看着她,她根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我出去了,您继续工作吧。”沈韩边站起来,边去把秦心手里的饭盒拿了回去。
“诶!我还没洗呢!”秦心喊道,她伸手去捞这个饭盒,谁知道沈韩手一挡,就把饭盒带走了。
她可是有羞耻心的!他不可以这样的!
秦心眼睁睁地看着沈韩带着饭盒走了出去。她伸手捂着自己的左脸颊,上面还带着他嘴唇的余温。
所以呢?
秦心眼睛盯着屏幕,脑海里却在胡思乱想。她这个人最不能藏着秘密了,要是心里有什么心事,就会一直痒痒的。
一点二十九分,公司里的人都回来了。
秦炎河一手托着秦慕,一手抓着电话,脚上生风地走了回来。
“表哥……我知道了……”秦炎河抓着手机,只说了两句话,他眉头深锁,目光沉沉的,把秦慕放在了沈韩的旁边,就走进了秦心的办公室。
刚进电梯的岳思红也接到了电话。
秦心把腿蜷缩在椅子上,一脸45度小忧愁的表情看着她哥。她知道,这一刻终于是来了。
秦炎河把她办公室的门关了,然后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你这一次过分了吗?”秦炎河沉着嗓子问道,他一脸的肃然。她这一次真的过分了。
“不觉得。所以那个冬在温怎样了?”秦心动了一下,问道,“死了?”
秦炎河看着秦心一会儿,才消了气,说道:“没死。”
秦心松了一口气,无辜地说道:“我下手很轻的了。”
秦炎河摇了摇头,说道:“你知道自己手重,就不要打人了。要是有什么事,他们家得要翻天了。”
秦心单眼抽了抽,努力压制自己上扬的嘴角。她无比赞同她哥的话,心里却在窃喜,太好了,以后冬家都不会派人相亲了。她太能搞事了。
“就是在温不大好,你怎么要这么狠呢?”秦炎河站在秦心的面前,对她说道,“时怜表哥还是好的。”
“他大我那么多,等过个十年八年,他都四十了,还能不能挺直腰杆打高尔夫都不知道呢。”秦心就事论事。而且只要名字里有个“温”字的,她都觉得膈应,觉得那个人很恶心,注定要出轨的。
秦炎河一阵无语。男人四十还是一枝花呢。
“在温要做手术。”秦炎河告诉秦心。
秦心一怔,看着秦炎河,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追问道:“肝破了?脑积水了?脑震荡了?呃,还是刚隆的鼻子歪了?大肠头突出?”
不会吧?她真的下手狠了?
秦炎河看着秦心,转身走了出去。他实在也不方便对秦心说那些话。
“你自己问人吧。”秦炎河撂下了话,就走了。
秦心蹲在椅子上,看着桌面好久,所以要问谁?
秦炎河刚带开门走了出去,夏扶人和沐宛就探头看着秦心,夏扶人和沐宛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秦心朝她们挥挥手,问道:“有什么八卦吗?”
夏扶人和沐宛一致点头。
秦心:“……”
夏扶人蹑手蹑脚走到秦心的旁边,神秘兮兮地对秦心说道:“冬在温他进医院了。”
秦心点点头:“嗯!达成那个样子,他又怕死,肯定得要进医院躺三天了。”
“所以他是怎么回事?”夏扶人很有求知欲地看着秦心问道。
秦心反问道:“所以冬二世主是怎么回事?”
夏扶人和沐宛对视了一眼,见秦心好像真的不知道,夏扶人就说道:“心心,他进医院了,听说***的蛋破了,要切了一半。以后只能有五成机会生孩子了。”
秦心想了想,才消化掉夏扶人的话。她好容易出手一次,结果就用力过猛了。
“他可以存到精.子库去啊。”沐宛说道。
秦心严峻地点头,对啊,山不转人转,可以运用现代医学技术啊!生孩子,没问题的。没准,人家在外面,现在都有好几个私生子女了。
“怎么会这样?才一个多小时,他怎么会搞到这个样子?”夏扶人奇怪地问道,“现在啊,整个帝都都在私人的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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