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
祖屋的灯昏黄昏黑的,在神台的几个蜡烛(长明灯)忽明忽灭的火光下,祖屋有着诡异而亲切的感觉。
苏暖儿穿着旧式的黑色衣服,正爬着竹梯给神主牌上香。
秦心走进了祖屋,抬起头看着苏暖儿,觉得这一辈子的苏暖儿是如此的亲切。秦心喊道:“奶奶。”
如今的奶奶苏暖儿还会来这祖屋上香,再过几年,奶奶苏暖儿就不敢来这里了,怕她爷爷秦阿牛想她,把她带走,她就不能看着家里的孩子了。
奶奶苏暖儿闻言一愣,回过头来看着秦心,苏暖儿的眼里有诧异,有防备,有试探。苏暖儿没想到秦心会喊自己,平时秦心路过都是不大理苏暖儿的。
“做饭了吗?”秦心有点虎头虎脑,没心没肺的问道。
苏暖儿诧异的看着秦心,然后把手里的香熟练的插进香炉里,才顺着竹梯下来了。
秦心悄悄打量苏暖儿,如今的苏暖儿手脚还利落,能走能动,还天天去和村子里的人打骨牌。
“做了。”苏暖儿低声说道。她的生物时钟很准时,到了天黑就要做饭。
秦心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秦心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她还是奶奶手里的小棉袄。放学后,她家奶奶对她说:“太阳下山了,就该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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