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不露分毫,说:“我还是来报信的,惩罚者们刚刚已经发动他们的终极惩罚了!”
丁雄伟和许梦山同时色变。
——
城市上空,灯火通明的演播厅。
表演才刚刚开始。
那个叫彭玲的女子,问电话那头的朋友:“到底出了什么事?”
画外音说:“我昨天下午去亮马桥办事,过天桥的时候,看到有人抱着个小女孩在乞讨,那个小孩,长得特别像你女儿……”
彭玲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我们家孩子保姆带着呢!”
画外音急道:“玲玲!我不会看错,上周我才去你家看过孩子,右边眉毛上一颗痣,长得一模一样。你……一定要搞清楚怎么回事!”
挂了电话,彭玲走进家门,丈夫头都没抬一下:“回来啦?”
年轻女子转头冲她笑,同时对怀里的洋娃娃说:“丫丫,丫丫,妈妈回来了。”
彭玲露出笑,走过去接了孩子,说:“今天怎么样?”
年轻女子答:“丫丫可乖了,中午辅食吃了一晚呢,下午去小区里散了会儿步,睡了一觉,还玩了一阵子积木。”
彭玲满意地点头。
灯光暗下来,昭示着黑夜里的来临。
舞台上传出一声幼童的哭声,还有彭玲轻声哄的声音。
丈夫不满地道:“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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