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侧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认出了白研良，细小的瞳孔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她头也不抬，也没有道歉，匆匆地继续往前走。

    白研良走到她的身边，也看向了海面，问到。

    “你认为呢？”白研良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她。

    “它们……不是生物。”

    她已经放好了自己的东西，空手去了甲板上，倚靠着栏杆，注视着海面。

    她仍然没有道谢，将画笔放进了衣裙的外兜里，匆匆离去。

    白研良收回目光，看向了天空。

    随着她话音一起来的，还有一阵微凉的海风。

    也许她并不是一个刻薄的人，但她的声音确实很难引起他人的好感。

    难道这次的鬼……是从深海里出来的吗？

    白研良回答道。

    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说出这句话后，她似乎感觉有些不舒服，脚尖向外，已经有了离开的意思。

    他没有再藏匿身形。

    此刻太阳刚下，月亮未出，昏暗一片的海洋根本没有任何可看之处。

    看着她的背影，白研良若有所思地再一次看向海面。

    “你喜欢海？”

    女人猛地回过头，趴在地面上寻找。

    “喂，”宋缺看着她，指了指地面，“你东西掉了。”

    “厌恶。”

    大海……

    “我是说最底下，”她盯着白研良，“几万米深处，没有一丝光亮的最底下。”

    这样的话，它又和月亮有什么关系？

    白研良藏在暗处，看了几分钟后，走了出去。

    幽暗冰冷的深海到底是什么样子，没有任何人能够断言。

    她细出了这句话，然后匆匆地离去了。

    ……

    然后，宋缺亲眼看到她将一支画笔从地上捡了起来。

    她刻薄的声音再次响起。

    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七分海洋三分陆地。

    但她确实一直盯着海水，就像……她能看到海水里有什么东西一样。

    “为什么？”白研良平静地问到，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砰——”

    哥特萝莉裙女人进入游厅时，撞上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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