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
眭固这厮,故意调理我的吧
不仅是陶商,眭固的这声叫喊,犹如重磅炸弹一样,将帐篷内适才所有的欢声笑语,都彻彻底底的轰击了个干净。
徐晃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陶商,面色深沉似水,一只左手在不知不觉间,悄悄的摸向了身旁开山大斧的斧柄。
这是要暴露的节奏啊,这其乐融融的饮酒宴席,看样子马上就会变成战场炼狱
徐晃的动作,并没有逃出陶商的眼睛,但陶商却没有阻止。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突然到陶商一时根本想不到办法如何应付。
白绕喝的有点迷糊了,听了眭固的喊声,一时间似是没有反映过劲来,半晌之后方才把这根筋转明白。
他大着舌头,诧异的指着陶商道,奇道“咋咋又一个儿子”
陶商的脸有点发黑。
混账东西,看看这点酒嗑让他唠的稀碎。
“是又一个袁公的干儿子。”陶商出言纠正白绕的语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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