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淡淡然道“我陶商绝不跪着要钱既要拿钱,便堂堂正正的站着拿,跪下的人应该是望族。”
韩浩有些着急了“可你若一意孤行,将他们逼的急了,面上过不去谈崩了怎么办反而适得其反”
“谈崩了”陶商笑着冲韩浩眨了眨眼,接着一指地上的白波军服饰,道“好说那就晚上继续换装去抢他们,然后第二天白天再跟他们谈,不行就再抢,再谈直到把他们的小脾气纠正过来为止。”
韩浩闻言目瞪口呆,这位陶公子的人生观好奇葩啊。
“你还敢再抢”
陶商点了点头,悠然道“当然了,韩从事,这次出兵讨伐白波军虽然势在必行,但四大望族一定要为他们上次的嚣张付出代价这次讨贼,必须让他们大出血兼道歉,不然没商量。”
韩浩长叹口气,无奈摇头。
“公子你真是疯子”
接下来,便是各方沉寂的等待时间,陶商不着急,反正受损失的也不是他自己,他等得起,也耗的起反正是谁被劫了谁着急。
期间,鲍信派人向陶商催问了两次应该怎么办都被陶商用一些闲杂的理由推了回去,只是告诉鲍信的信使将口信回传给他“稍安勿躁便是。”
河内望族们起初还等待着河内太守王匡、济北相鲍信、徐州公子陶商等人再此派人来登门造访,将讨伐白波军的事情旧事重提一下,那么河内诸望族就可以在不丢脸面的前提下,做做样子,勉强通过对白波军出兵的提议。然后,在针对讨伐白波贼的提案中,顺带附加一些对四大家族有益的郡内政策作为筹码交换。
几大望族打定了主意算盘,按照他们的想法,下一步就是静等着鲍信和陶商主动送上门来了。
可是不曾想,一晃三天过去了,鲍信和陶商那边却是连个屁都没有。
这一下子,河内诸望族的心下不由有些着急了。
怎么突然就没动静了该不是那天己方这些人拒绝的狠了,把陶商和鲍信等人的积极性给打压的太低了吧
他们倒是可以不急,可问题是河内望族们的心里却有点没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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