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便聊开了。
我们闲聊了半天,老弋一喝酒话便多了起来,是天南海北说个没完。我见他说的都是些发酒疯的癫话,于是我便打断了他,说起了我前几个月从他这回去后遇到的那件事。
我捋了捋思绪,用手指怼了他一下说到:“老弋,你说除了我以外,有没有可能还有人会符箓之术?”
老弋本来和满鑫这哥们聊骚,被我这么一指原本夹了一大块肉的手抖了一下,直接给吓掉了。
只见他一惊,连忙惊恐的问到:“哎哎!干啥呢?”
我鄙视了他一眼,以挽回我自身的纯洁,和藐视他肮脏的思想。不屑的对他说到:“老子问你,有没有这种可能?除了我以外,有可能还有其他人懂得符箓之术。”
“不可能,三清书是历代单传,就算徒弟再多也只会传一个。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会,你多虑了。”
见他毫不在意的语气,于是我就和他讲了一遍我被一群妖怪掳走的事,为了证明我没骗他,于是我把手上的那个纹身,也就是仙骨给他看了看。
见我撸袖子,满鑫也伸长了脖子凑进了看,不过看到之后说的话就让我无语了。因为和我之前想象的差不多:“哎呀!这个纹身不错,有个性,挺有新意的!”
知道他不懂这个,于是我便没在意,而是问老弋:“老弋,这总该没骗你吧?”
只见老弋看愣在了那里,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那个东西居然不怕你的符咒,那他肯定也学过道术。除三清术外,在其他道家法门里也有符咒,不过符咒的威力没有三清符箓书上的符咒厉害。而且种类也很少,不全面。那个人肯定是学过道术,但不是符箓之术。而你说的玉石罗盘,那个妖怪也说了,那个罗盘叫三清盘,我估计这跟咱们学三清书脱不了关系。”
听老弋这么一说,我点了点头。因为我开始也想过,那妖怪居然认识我家里的人,那这三清书肯定还有不少秘密,不过我对其中有什么秘密并不感多大的兴趣。我并不是什么事都喜欢知根知底的人,反而我会尽量避开它们。
见我点头沉思,老弋继续说道:“三清书不简单啊老蒲!我曾听我爸说过,三清书里有个天大的秘密,至于到底是什么,他当时也不清楚,而且他……”
我听他说起他爸,有些诧异。因为这还是头一次听他当面对我谈起他爸。因为以前都是听我舅说过,老弋他老爹在他上高二的那年便出了意外去世了,当时他才十六。而五年过去了,我们也认识他快三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老弋提起他老爹。
我看他提起他老爹心里也不太好受,就安慰道:“好了!过去的事情咱们就不提了,眼前的事是哪个老妖怪说的三清盘,咱们怎么找回它,而且抢它的人到底是谁。”
老弋咕噜噜的灌了一口啤酒,用力的抹了一把脸随后说到:“其实咱们可以找不入手去找三清盘,因为那个东西知道的人太少,而且我估计除了我们两家的长辈知道外,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我们还不如把目标转向另一个方向,咱们还不如去找那叫陈洋的女生,三清相术的传人。”
听老弋这么一说我有些摸不清头脑,他说找陈思饮的表妹。也就是三清卜算。这跟卜算有个蛋关系啊,而且那个陈洋绝对是一问三不知,估计这时候还不知道上哪儿疯去了。
于是我有些不解,就问老弋:“这跟卜算有啥关系?”
只见老弋早以从提起他老爹的伤感情绪中脱离了出来,用小拇指掏着鼻孔说道:“这你都不知道?当然是找她算一下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畜生抢的三清盘啊。难不成我们两个学符咒和学遁甲的跑到大街上挨个挨个的问人吧?”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也对,但那个陈洋能算的出三清盘的下落吗?想到这,我暗自揣测了起来,要知道她只是拿走了三清相术,但她到底会不会卜算之法这还是个未知数,说不定上次只是碰巧而已。见我我发愣,老弋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你也别发愁,到底知不知道等你回去后找一下她便清楚了。咱们先吃饭,待会我们去会一会我们对面的那个老家伙。”
老弋口中的老家伙自然是和他抢生意的老头,我对他的提议不怎么感兴趣,于是也没太过在意。反而心里变得有些困惑,于是决定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找陈思饮让她把三清书里的相术篇要回来。说不定不用去找那个陈洋,我自个儿都能用三清相术算出来那个抢三清盘的畜生。
心里思绪太多,饭便没有吃好。后来实在没有胃口,便做在一旁点了根烟,看老弋这货一边和满鑫侃大山,一边如同猪拱食似的吃着饭菜,直到最后把每一盘的菜茬儿都给夹了个干净后才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等老弋结了账后我们便走出了饭馆,然而雨早已经停了。蔚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雪白的云。门口的马路上有着三三两两行人,和电动摩托车飞驰而过。可就在我晃眼一过的时候,我便看到非常有意思的一幕。
终于知道老弋为什么不待见那老头了。只见老弋店正对面的石桌子旁,一群老头老太太正围在一个干瘪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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