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就准备睡觉,但毕竟要出门,我便想告诉陈思饮一声,不过此时已经太晚,我就没给她打电话,直接给她发了个短信,说我最近要去一个亲戚家待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至于这个惊喜其实是因为太巧的原因。
我就这么给她讲了一遍,便倒头就睡,第二天很早直接就往火车站赶去。
老弋的老家在CD,我早上八,坐了两个小时火车,几十分钟地铁,才到了老弋他们家。
还别说,老弋家虽然不在城中心,不过附近也挺繁华,四处都是高楼大厦,不像我们那破小镇上,啥也没有,也不知道是因为啥,老弋会愿意跑这么远,但我们那个小破镇上给我老舅打工。
我跟着老弋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他家的所在地,一个挺古朴的小店,叫什么‘终了堂’。还是几个繁体大字。
我还以为是个老弋他家在卖啥养生之类的东西,结果进去后我才知道,里面七七八八啥东西都有,不但卖烟卖酒,而且连我小时候常吃的辣条都有。不过屋子的中间隔了一到黑布帘,熟悉后我才知道,布的后面是几口上了漆的黑棺材,装修的架子上都是些关二爷观音菩萨弥勒佛之类的神像。
我走进老弋家,就看着一个缺心眼的家伙仰头躺在轮椅上,嘴角溢出口水流到了脖子上。
而这时有个带着老花镜的大爷正在看生活杂志,就是那种给医院打广告的书。这位大爷坐在一个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杂志上一个袒胸露乳的美女身上,嘴角的口水也不比正在睡觉的老弋少。
我上前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是老弋的朋友。你是他大伯吧?”
老弋他大伯急忙看了我一眼,然后既尴尬又高兴的说到。
“你就是子阳说的那个蒲正清,快坐快坐。”
说着急忙跑去给我拿板凳,然后又是倒水又是拿零食,不得不说老弋的大伯真是个挺热乎的人。我一个劲儿的在旁边说谢谢。
老弋他大伯走到老弋身边拍醒了老弋,老弋看着他大伯如同见了鬼似的下了一激灵。
“咦!大伯你干啥?老蒲来了?”
问了他大伯,老弋就坐在轮椅上伸长了脖子到处瞅。我在一旁看着他跟个鹅一样。
他也看见了我,轮圆了轮椅的两个轮子就到了我面前,傻笑的说。
“你小子跑的挺快!这么早就到了,最近放假人多不?”
我看着他一只腿打着绷带真心笑不出来,就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到。
“还行吧,就是站的我腿有点麻。”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的腿。
“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你说你小子成天都在想什么,不都说给你介绍女朋友,你还想,看吧!这下腿给摔了吧。”
只见他掏出一盒软玉溪,递给我一根,然后把自己嘴上的点燃,吸了口烟后说到。
“呃…这次到真没你说的那回事,其实这次回来也是因为我大伯。”
我听他说他是因为他大伯,于是我就问他。
“你大伯怎么了?”
只见他又扒了两口烟,抖了抖烟灰说到。
“上了岁数了,身体不好,所以回来看看。”
我听老弋这么说,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歉意和难过。
于是我看了看他打着绷带的腿,又问到。
“那你这腿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搞的?”
听我又提起他的腿,他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和我摆了起来。
原来他伯妈给他打电话,说他大伯不好,在医院住院,问他能不能像我老舅请几天假,回来一趟。当然!从小没有父亲的老弋就出于孝心,直接和我老舅说明了原因,我老舅也答应了他,而且临走的时候还给了他两千块钱。
老弋本来买着水果补品高高兴兴的回家陪着他大伯。可就在当天晚上一个妇女急冲冲的就跑到了他家店里,说是要找弋山师傅,当然这个弋山就是老弋他大伯。
老弋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挺急,就问了问找他大伯有啥事。这女人看了老弋一眼,居然认出了老弋。
“你是弋山他兄弟弋川的儿子?”
老弋听眼前这女的说起了自己父亲的名字顿时一愣。
“呃…你怎么会认识我?”
只听那女的说到。
“哦,以前我家和你家是邻居,当时还没搬到城里来。”
老弋和女的聊了一会,知道了个大概,就问这女的找他大伯有什么事,也给女的说了他大伯住院的事。
听到老弋说他大伯正在住院,那女人更加着急了,就和老弋说起了事情的原尾。
其实说起来还是他的孩子不懂事,他儿子估计比我小不了多少,十四五岁吧,上初三。一天不务正业,和几个同学成天在外鬼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天晚上回来就说自己背上不舒服,这女的就让他儿子脱了衣服,她看看是不是背上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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