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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电话,见他们要问,就对他们说,想知道什么就问我旁边这个,老弋这好些个。于是老弋满嘴跑火车的编了个鬼故事。
听众人议论纷纷,都说我们两真有本事。
我没再在意这些人说话,就看了看手机,只见手机上显示的是老妈两个字。
而且还拨了十多次,我一看时间,现在才半夜三点多,这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我就试着回拨了一下,看我妈接不接电话。
嘟嘟嘟的响了几声,只听我妈说到。
“喂!怎么没接电话唉。”
我回到。
“你看都几点,有什么事,这么大晚上。”
只听我妈有点不好开口,但还是说给了我听。
“在学校请几天假,就是……你爷爷他。”
见我老妈半天没开口,我就急切问她。
“爷爷怎么!”
“他……你爷走了。明天早点回来,听见没!”
说完,我妈可能知道我伤心,就没在继续说,便挂了电话。
我有点不信,就想接着问。
“不是!爷他怎么就!”
只听“嘟嘟嘟……”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看着手里的手机,我从兜里掏出了烟点上,呆呆的蹲在帐篷门口旁,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烟,呆呆的看着漆黑一片的视野。
老弋也不知道和那些人说了多久,一个个的人从我身边离开,他走到我的身边,笑着拍了拍我,问到。
“怎么样,我感觉这个职业不适合我了,我应该去说书。”
我吸了口气,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看我不说话,就疑惑的问我。
“怎么了蒲大师?”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到。
“我妈刚才打电话来说,我爷走了。”
也不知道老弋是真呆还是在和我装呆,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随口问道。
“走了?上哪去了,你爷都这么大把年纪了!”
看他不着调的样子,我就叹了口气。
“他死了!”
老弋有些惊讶。
“啥!死…死了?”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老弋看我的样子不像和他开玩笑,就安慰我说到。
“那什么……,你也别太难过,生老病死由天定,你爷岁数大了。”
我见他安慰我,我摇了摇头,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到。
“放心吧,我没事!”
我们回到了帐篷内,我坐在一条板凳上,老弋收拾着满地的东西。我两安静了下了,谁也没开口说话。
我两熬到了天亮,人一个接一个的来到了黄大叔家,吃完了早晨准备的死人饭,送葬的队伍如同蚂蚁搬家一样来到了黄家老爷子的新坟。
老弋在一旁忙着,我也在另一旁做他交给我的事情,我也毫无保留的展示着我这个正统阴阳先生所会的东西。
什么空手把符纸点着,简直就是小儿科,看的那些老头老太太直叫厉害。但还有一些自以为自己是知识份子的青年小伙,不过看样子都应该比我大上好几岁,对我做的一些不和常理的事情分析着,说我这是哄小孩和大爷大妈不懂科学。
“这都是些物理和化学反应,也只有骗下老头老太太。”
我也不在乎他们说什么,反正又不是问他们拿钱。
我和老弋从早上六点忙到早上九点,渐渐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散去,我们也把我们该做的做完后,收拾收拾后回到黄大叔家等着收钱。
等了十来分钟,黄大叔对我们两走了过来,掏出一打毛爷爷,和我们两说着。
“小弋师傅,小蒲师傅,这是你们的钱,你们点下数。”
老弋接过黄大叔递过来的钱。
“呸!”
吐了点口水,数了起来。数完后老弋给我舅打了电话,问了问,对账后就收拾好东西回了店里,我因为我爷的事就直接回了家。
我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了惦念死人的哀乐,家门口也有几个人坐在大门口谈论着什么。
我走上前,就认出来这都是我家的亲戚,看见我就问我这问我那,我也随口回了他们,就走进了屋里。
只见房间内摆着一口刚刷好油漆的大棺材,棺材留了一条缝,用纸钱塞着,摆在堂屋里。
堂屋一旁还有一张给木桌,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人正坐在桌旁用毛笔在一张大红的纸上写着什么。这个人自然是我外公。
我看他在写阴契,估计这次我爷死了,我外公也挺不舍,而且外公以前也经常给我讲他和我也的事,两老兄弟感情其实很好,不然也不会把女儿嫁给我爸。
我看我外公在这写阴契,估计这次他是要亲自上阵,为我爷做法事。
我走到他跟前,他瞅了我一眼,继续写,一边写一边问我。
“怎么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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