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同样是处心积虑,而且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摊牌的时候已经到了,实际上在另一个方面,几乎是当国内那些狂热的民众,发现自己原本纤细的胳膊上成长成的肌肉时,就已经飘飘然然,开始酝酿着这场“亚洲战争”,他们唯一需要的就是一个理由,而最终英美给了他们一个理由。
而那位总理同样是被这种自上而下的民族狂热所捆绑,在这场战争中,曾经左右一切的总理充其量只是战争机器上的螺丝钉。这机器的发动机,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整个民族,燃料就是整个国家狂热。螺丝钉当然操纵不了机器,这机器并没有战争狂人来操纵,整个国家、民族的狂热在操纵着这场战争。
过去的二十年间,中国倾其所有发展工业,国力快速增长,早在年前,尽管在经济上中国已经拥有不逊于美国的经济力量,但相比于美英这些老牌列强,中国的国力仍稍显薄弱,稍有不慎数十年苦心经营即有可能毁于一旦。
中国看似拥有不逊于美国的经济、工业,似乎有了和美国、英国叫板的力量,但他们却不明白,对于中国而言,中国需要的不是占领整个世界,中国不同于一些欧洲国家,他们需要外部市场,而中国却拥有世界上最庞大的内部市场,在经济危机时,中国的经济就是完全被内部市场所拯救,是内部市场的膨涨使在中国迅速成为不逊于美国的经济强国。
或许中国的资源不足迫使中国需要外部资源,但可以用钱买来的,就不是大问题。更何况,仅仅只为解决资源问题,根本没有必要压上整个国家做为赌注,对于中国而言,最重要的不是生存空间的扩张,而是不断的巩固力量,经济上、军事上,和过去一样,军事、外交的双重运作。
像现在这样将整个国家的未来都压上这个赌场,无论胜负,对于中国而言都非常不利,胜,亦是惨胜,除非彻底击败英美,否则绝无胜利可能。但彻底击败两国谈何容易!败!则会全盘结输,数十年努力毁于一旦。胜负均是代价惨重。或许还有一条路可走!
陆徵祥想到信中提及的内容,当整个民族都陷入空前的狂热的时候,至少还有一个人依然保持着清醒,或许从他不断宣扬民族主义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他可以看到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后!”
陆徵祥不得不承认,或许这个世界真的有先知之说,至少他从来都清楚在何种情况下做出对中国而言最有利的选择,这场战争的爆发或许是因狂热而引发,而他本人也被捆绑在这场战争之中,但在另一个方面,他却不断努力尝试着降底这场战争对中国可能造成的任何损害,同时让中国走去当前的两难困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中国的未来在什么地方。
“瑞士!”
在景色秀丽的日内瓦莱蒙湖畔,坐落着一幢白色的老式两层别墅,这座依然畔湖的别墅,在莱蒙湖边并不显眼,但居住在这里的人却是名动世界的一位名人,亨利。卢斯,美国《时代》杂志的创办人。
一直以来将中国视为第二祖国的亨利。卢斯所创办的《时代》杂志,都具有鲜明的亲华色彩,从1917年亨利。卢斯重返中国,到1918年返回美国,利用在中国得到资金资助,与同学布里顿。哈登创办《时代》杂志起,自己就一直关注着中国的局势,在司马主持的共和政府在抓紧时机发展实业的同时,开始在全世界展开全方位外交活动,打造着新中国形象的时候,自己同样参与了个过程。
长期以来的积弱的国力,使中国一直处于从属和被支配的地位,中国在美、英尤其是美国民众中的形象并不乐观,而形象又在美国制定对华政策中起着微妙的作用。作为复兴党的支持者,卢斯知道一个受美国公众欢迎的中国形象,对共和中国政府的益处,也同样知道树立这种形象的艰巨性和困难。
由于中美两国距离遥远,两国交流有限,美国公共对中国的认识只能依靠新闻,而美国媒体对中国一向不重视,尤其是在欧战期间,战事新闻压倒了一切,来自中国的新闻微乎其微,尽管美国报纸报道了很多中国制造、中国工业奇迹的新闻,但大多数美国人对中国并没有清楚的认识和评价,这给了卢斯一个机遇。
而正是从那时起,时代公司发起的精心策划的全方位报道中国的行动明显优于的其它报纸零散报道,这更容易被公众接受,从而使时代公司成为公众信赖的了角中国的主要渠道,并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时代公司灌输的中国新形象。
而在这个新形象过程中,卢斯最大的特点就是一方面利用新颖的中国商品和中国实业奇迹满足人们的猎奇心,别一方面则煞费苦心运用一切手段全方位包装司马,以将其偶像化,从二十年代中期,能在为时代杂志的封面人物就是许多名人争相追逐的荣耀,这是卢斯最有力的武器,从1918年4月司马首次出现在时代杂志封面,到1942年,司马已经累计18次成为杂志封面人物,除此之外,卢斯还利用新闻报纸、人物特写、人物采访及评论等各种方式使司马在时代名下的三大杂志频繁亮相。
从三十年代末,时代公司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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