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水一方一直没有联系上呢？”

    “今年第二个是谁？”刘副主编问着旁边的助理。

    “我看看……”助理查了查，认真地说道：“是去年的那个凉锋。”

    “恩？”刘副主编有些皱眉。

    “他之前的书后期崩了人，换了个马甲，开了一本新书。”助理无奈地解释道。

    “再下一个呢？”揉了揉眉心，刘副主编问道。

    “再下一个……是一个均订只有四千的。”助理无奈地解释道。

    “四千？”刘副主编眉心都拧了起来：“怎么只有四千？”

    “您不知道。”助理无力地解释道：“今年几个原本成绩不错，达到五千均订的，都被企鹅挖过去了。”

    “企鹅？”刘副主编感觉一阵无力。

    起点中文网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网站了。

    它的建立，正好赶上了互联网的建立，换句话说，这个网站已经运营了十年了。

    十年的运营，起起伏伏间，网站的东家也换了人。

    十分尴尬的是，他们的新东家，就是企鹅集团。

    而企鹅集团在此之前，还弄出一个企鹅文学和他们打擂台。

    可如今，两家已经成为同一家公司旗下的同类型网站，这竞争，也就随之出现。

    上面自然乐得看他们斗下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逐渐将两个网站逐渐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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