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何人?”
陈宫、张辽、陈登等也一齐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抬起头,面色惊恐。
“我、我是村夫。”
吕布听了,冷冷一笑,更见杀气。
“村夫?那你为何躲到林中?”
黑衣人仍面带惧色,嗫嘘而言。
“草民、草民见来了大队人马,心中害怕,便躲了进去。”
吕布听了,一时没了言语。
陈宫见了,急忙开了口。
“你不走大路,而窜于林中,分明是奸细!”
黑衣人一听,惊恐地连连摆手辩解。
“不不不!我、我不是奸细!”
陈宫听了,紧盯着黑衣人问。
“你不是奸细?”
“不是!”
“果真不是?”
“果真不是!”
陈宫这时冷冷一笑,突然大叫。
“与我搜!”
几个左右立即闻声上前,迅速将黑衣人从头到脚搜了一遍。搜身人甚么也没搜着,对陈宫摇了摇头。
陈宫见了,大怒道。
“剥光他衣裤,搜!”
黑衣人的衣裤被一件一件地扔在地上。搜身人仍然甚么也没搜着,又摇头。
陈宫见了,颇为气恼,挥着手叫。
“把有折缝的地方都剪开,再搜!”
搜身人把衣领、门襟、下摆、裤脚等有折缝的地方都剪开了,还是甚么都没搜着,搜身人再摇头。
黑衣人赤身蹲在一边,不动声色。
陈宫见了,反而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黑衣人叫起来。
“把他的靴子脱了,又搜!”
搜身人把黑衣人的靴子脱下,里里外外搜了,甚么也没搜出,只染了一手脚臭。搜身人抽了抽鼻子,表示臭不可闻,同时摇头不止。
这时,一直不作声的吕布,已经一脸狐疑,颇不耐烦。
陈宫见吕布已不耐烦,也有些急了,又叫道。
“把他的靴底撕开,搜!”
黑衣人一听,慌忙叫起来。
“哎哎哎!撕不得!撕不得呀!”
吕布见黑衣人着慌大叫,神情一震,心中暗想。
“彼如此慌张,必有蹊跷!”
陈宫见黑衣人着慌大叫,也以为此番定能搜出东西,得意地一笑道。
“此番定能搜出密信,看你如何抵赖?”
一直在一旁静观的陈登,只眉头跳了一下,仍未露声色。
陈宫十分得意,高声下令。
“撕开!搜!”
搜身人用力撕着靴底。
黑衣人暗暗吐了口气,心中暗想。
“好险啦!若非关公神算,我命休矣!”
搜身人撕开两只靴底,还是甚么都没有。搜身人连连摇头。
陈宫见了,一时怔住了。
吕布的神色已由失望而转厌烦。
黑衣人此时却故意痛心疾首地叫起来。
“唉!我家人刚做的新靴,撕了多可惜呀!”
陈宫没管黑衣人的痛惜,又叫起来。
“把他的头冠卸了,搜头发内!”
搜身人又卸了黑衣人头冠,搜头发内。
搜身人搜下来,除了手上有几根断发,别的什么也没有。搜身人不再摇头,而是摊着双手望着陈宫。
地上,扔着剪烂的衣裤。
靴子扔在一旁。靴底已被撕开。
头冠也被扔在地上。
黑衣人头发披散,全身赤.裸地蹲在地上。
此时,吕布已一脸怒容。
陈登仍然不露声色。
陈宫托着下巴沉思。
“难道他真的是村夫?”
得知信使被拿,刘备、关羽都面露焦虑。
张飞却很不以为然,叫道。
“嗨!迟早要打那三姓儿。他拿了信使又怎样?”
关羽听了,当即开口驳了张飞。
“我军无备,曹军未来,你道怎样?”
张飞一听,愣了。
刘备也一时无计,三人陷入了沉默中。
沉默中,关羽叹了口气。
“唉!事到如今,只望我藏的书信能平安无事了。”
刘备一听,露出了一丝希望之色。
“你把书信藏于何处了?”
张飞听了,也顿时生出一线希望。
“二哥是如何藏的?”
关羽听问,便讲起了藏书信之事:
关羽从屋内出来,手中拿着一支铜簪。他把一段纸条放进铜簪中,然后将簪头插上,用指一捏之后,递给了黑衣人。
黑衣人接过,拔了拔,簪头没动;黑衣人再用力拔,簪头还是纹丝不动!
黑衣人分明看见关羽仅用两指捏了捏,没想到自己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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