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这样说了。”
吕决顿了顿又说道:“嬴政当时为什么要给你头上扣一个大大的屎盆子?为什么他又下了这么一份专门恶心人的圣旨来玩这出赐婚的把戏?难道只是他童心犯了想玩恶作剧?显然不是!他这是在掩饰什么。把屎盆子扣你脑袋上你也许会认为他是为了顾及他皇家的脸面;给咱俩赐婚你也许会认为他是为了断绝胡亥对你那并不存在的念想。可这份狗屁圣旨呢?他为什么专门挑一些恶心人的语句写上面?”
乌杨丽娜虽然号称神童,但这些个问题似乎她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当然吕决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而是继续说道:“还记得我从研究所带底下金属探测仪回来的那天晚上吗?当时嬴政已经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了,大有恨不得当天就把你去回宫的架势,是我无奈之下说你已经八十多岁了才给你解了围。”
想起那天的事乌杨丽娜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白了吕决一眼说道:“能不能不说那事!再说那跟今天的赐婚有什么关系?”
吕决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关系大了,可以说除了胡亥那小王八蛋出来横插了一杠子以外,后面的事全是那天晚上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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