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波斯
教,我这所有的家财全都要送给波斯教,又岂能再安安当当的继续在西域生活下
去?”
方剑明听了这话,想了想,只得同意。不过,他突然做了一个举动,将两根手
指放在那锭金子上,将金子推到王大川身前桌面。
王大川一怔,道:“方掌门,你既然答铀,又何必一”
方剑明笑道:“这锭金子权当是在下为昨晚之事赔礼,王庄主若不收下的话
方某也只好谢谢您的好意了。
王大川当然听得懂这话的意思,也只得收了金子。
几个在客栈的大厅里闲聊了一会,只见陆小凤与那几个王家的下人回来了。陆
小凤进厅后,便给王大川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
王大川急忙上去将他拉起,道:“陆小凤,你这是做什么?”
陆小凤道:“这个头是感谢王老爷您帮我完成了我的公绍葛。
王大川道:“这件事说起来惭愧的是王某,你小小年纪,事母如此孝敬,真是
难得。”对方剑明道:“方掌门,王某这就不再打扰了。他日有空,途径此地的
话,请到寒舍喝茶。
方剑明道:“方某送送王庄主。”将王大川送出客栈之后,低声道:“王庄
主,我见你也是个义气之人,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王大川道:“方掌门请说。
方剑明道:“你请来的那些朋友,来历可疑,如无必要的话,还是让他们走
吧,我怕到时候会核你。
王大川早已有了应对芝鞋打了个哈哈道:“实不相瞒这些所谓的朋友
只是与王某过去几年来有生意上来往的人罢了,王某听说他们在草原上混不下去
了,流落到此,恰好又碰上波斯教这档子事,便请他们留在府上应敌,如今波斯教
已经被赶走,王某自然不会再与他们走得过于亲近了。”拱拱手,飞身上马,道了
一声“后会有期”,率领王家下人去了。
就在方剑明送王大川出去的时候,霍我愚等人从后院出来,在大厅上议论昨晚
之事。方剑明进到厅中,恰好听到铁金刚道:“这姓王的,我夫妇倒是见过一面
不过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方剑明问道:“铁大哥,你知道王大川的底细吗?”
铁金刚摇摇头,道:“掌门,我怎么知道他的底细,我夫妇在西北多年,一向
深居简出,很少理会世事。十多年前,我夫妇有次外出,听说有个姓王的人有办法
弄到好马,我夫妇闲来无事,打算卖十几匹马去庄内养养,这才会去王家庄,与王
大川见过一面。要不是发生昨晚之事,这件成年旧事我也早已忘了。
霍我愚道:“掌门,我们饮马河的兄弟,一向是居住在大沙漠的北面,对于大
沙漠南面这一块,却一直很少往来,因此,也不清楚这王大川的底细。
代红豹道:“咱们也别管他王家产是什么底细,他对咱们献殷勤,那是他识
货,不敢得罪咱们。
周风道:“大哥,我看这姓王的不止献殷勤这么简单。
代红豹道:“说到动脑子,我远不如你。妹子,你一向聪明机智,觉得那里不
对吗?”~
周风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咱们越快离开这里越好,免得多生事端。
于是,众人商议了一下,吃过午饭后,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出了古镇
一路南下。陆小凤无处可去,自是留在了白依怡身边⌒车马代步,速度虽然慢了
些,但因为许多人的伤势尚未痊愈,这样才便于疗伤。
几日后,已到了昆仑山。令狐贤手拿一个坛子,里面装着令狐剑南夫妇的骨
灰,令狐义呢,也是手拿一个坛子,里面却是装着昆仑三位宿老的骨灰。至于昆仑
派其他弟子的骨灰,则分成三份,装在三个坛子里,由李芳武、孟三思和张大干拿
着。三人与方剑明、龙碧芸陪着令狐兄弟花了一个多时辰,上终于赶到了昆仑派山门
前。
令狐乐和令狐兰闻讯冲出,不见父母,顿时明白,少不得大哭了一场。方剑
明、龙碧芸、张大干、李芳武,孟三思在令狐剑南夫妇灵堂前上了几柱香之后,连
茶水都没有来得及喝上一口,便告辞而去了。
五人与点苍派众人会合之后,又开始继续南下。一路无事,转眼到了五月下
旬,已经踏入了云南的境内。过了几日,终于到了大理,回到派中。
众人少不得忙碌了几日,将战死的一众点苍派弟子的骨灰下葬之后,这才筹划
建一座纪念碑。经过商议,选定了点苍派西面的一块地方,做为场所。当日就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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