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等工序。
一个大约几岁的小孩站在海边向海里撒尿,还没尿完就被旁边冲过来的一个女野人一巴掌删倒,继而按在地上没头没脸的打了一顿,小孩子被揍的大声哭嚎,脸都被抽破了。
旁边也没人阻止,林栩听到女人和孩子的对话,和他之前听过的野人语系似乎有着些许的不同,那女人正是小孩子的母亲。
“巴德,记住这个教训,永远也不要向水里尿尿”
“你今天挨打,是因为你弄脏了我们制作食物的场所”
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林栩观察了几天,觉得了解的差不多,想要离开。
不过这天几艘风帆船只驶进了海湾,停靠在简陋的码头上。
船上挂着一面狼头旗帜,水手是一些面容和服装都跟野人差别很大的人种。
野人的长相,可以用“古拙”来形容,并不是丑,当然个体的差异性使他们也有丑人,就是不知道他们自己的审美观是怎么样的了。
大部分野人的鼻骨都跟额骨齐平,从侧面看上去,就好像带着那种护鼻头盔似的,直上直下。
而乘船而来的这些人类,外貌与地球上普通人类似,鼻骨与额头之间,有一个起始的斜度。
他们穿着可以防水的长毛外套,一些武装人员在毛皮下边,还穿着金属制成的铠甲。
不过多数人也是一脸大胡子,手脸看上去脏兮兮的,卫生状况比起野人也强不到哪去。
双方似乎有着合作的关系,没有交战。
在停靠在码头上以后,船上的人员向下卸货,野人这边也熟练的排成长队,有序的将各种货物运走,气氛有些热烈。
本来林栩几人都已经整理好行装了,见状又重新展开帐篷。
林栩也很熟练的混进搬运的队伍里,发现货物基本都是粮食,有一些铁锭和武器。
一队士兵护卫着船队的首领走进营地里的一个大型帐篷里。
林栩随手将肩膀上的木箱放在堆放区域,绕到这个大型帐篷后边的杂物堆里。
他有特别的间谍技巧,能让自己“阿卡林”化,使旁人包括警犬在内,都无视他的存在。
因此他只要静静的蹲在那里,基本不会有人会注意到他。
他的能力也可以透过帐篷,直接看到里边的景象,听到里边的声音。
“我们需要更多的食物,更多的武器”
一个很少见的野人老者说道,除了乘船而来的那些人,帐篷里的塘火旁站着二三十个野人,都是各个部族以及营地里主要的领导者。
因为食物短缺,野人有一条非常残酷的规矩,年老者都会主动离开部族,一个人进入陌生的冰原生存,所以除非特别有用的老人,或者具备某些能力的老者,野人营地里很少见到老人。
“这不可能,这是今年最后的一次援助”船队首领按着剑柄说道,“我的人民也在忍饥挨饿,运送到这里来的物资,已经是所能征收到的最后的物资”
双方说的是另一种语言,听起来要比艰涩的野人语顺畅、顺溜许多,词汇量也更加丰富。
“那就放我们进入北郡,在寒霜岭一线,有着大量空白的土地,足够我们残余的族人休养生息”
野人老者似乎极有威信,在他说话的时候,其他野人首领都保持沉默,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野人的总扛把子。
“那里为什么会有大量空白的土地,以前每年南下劫掠的你们心知肚明,还是那句话,除非你发誓效忠我的家族,接受国王和领主的统治,否则你们的一只脚也别想踏在王国的土地上”
船队首领留着一脸的大胡子,但年纪不过二十几岁,脸皮和双手也干净整洁,与周围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身后的手下,都有着格格不入的画风差异。
“这真是荒谬”一个女性野人首领用强调怪异的南方语言说道,“我们凭什么要接受你们的领主,你们的国王的统治?在你们的祖先来到这片土地之前,我们冰原之子已经作为主人在这里生活了几万年,有记载的部落载体(似乎是一种野人记录历史的方式或者物品)也可以追溯到八千年以前,况且我们冰原之子是自由的,拥有在天空下雪原上任何权利”
“几万年?证据呢?”黑发青年嘲讽道,“你们的部族载体更是充满了荒诞不稽的怪谈,像是魔药吃多了的巫医的疯言疯语,寒霜岭现在是王国领土,而你们野人也的确享有在王国领土外自由去死的自由”
这几句话拉仇恨的效果拔群,野人崇拜先祖,最是容不得像这样对他们先祖不敬的语言,而他们本身的思维也不适合这种打嘴炮的活动,南方语也说的磕磕绊绊不尽人意,当下就有不少头目按捺不住,抽出武器就想开片。
嚓嚓嚓——青年背后也是一片拔剑之声。
咚!
野人老者将手杖重重点在地面上,发出一记奇异的声波。篝火似乎遭到强风劲吹,轰的飞起一片火星,离他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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