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直直望去,脸上显出一丝微笑,冷冷道:“原来是鬼公子和水公子在此,进来坐坐如何?”
柳月儿轻轻回了一声,婉转的走了进去,鬼烈与雨儿也紧紧跟在身后;三人在南宫寒一桌的旁边,坐了下来。
这客栈虽然不大,但也算不错,四周看上去十分简朴,却也有两层的空间,看来专门修建来招呼过往的旅客的;
虽是小小客栈,但此刻却是清净的没有一点声响,窄小的大厅里只摆了不到十张桌子,现在却只有鬼烈与南宫寒两张有人。柳月儿微笑看过众人,只见一个角落里多着个小子,看那装扮,多半是这里的老板,不过看他这番摸样,多半是被方才南宫寒那声,给吓怕了。
“店家!”鬼烈冷冷喊了一声。
只见那角落里的老板此刻混混沌沌的爬了起来,可说话还是有些发抖,可还不忘吹嘘一番:“客…客官!本…本店虽不大,但在这…这里也有开…开店开了三…三代了,从…从我爷爷传…传给我爸爸,再从我…我爸…爸爸传给我……”
鬼烈打断了他的话,道:“上几个好菜,在准备三间干净的上房!”
那老板脸上略有为难,陪笑道:“公子,这个可…可有点难度!”
鬼烈冷冷望了那老板一眼,道:“有何难度?”
老板被这么一眼望来,简直被吓的全身发抖,一时却也哑巴起来。
“这里只能吃饭,没有房间!”
忽地,另一边传来了一道,那老板可是高兴的就差烧香拜佛了。
鬼烈向那声音处望去,却是雪笑盈盈的望着自己,道:“这些日子不见,道行又精进不少啊!”
鬼烈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些日子,冷冷道:“雪公子过奖了!道行再高,也不及你一笑!”
这话中大有讽刺之意。
雪也不生气,笑了笑后,便继续吃起东西来。
鬼烈也是如此,回头望向那老板,道:“那便来几个小菜好了!”
说罢,那老板便马不停蹄的向内堂跑去,看来也是知道这是些自己得罪不起的客人啊?
这些人里,也许只有雨儿,此刻是完全放松的,她巡视着四周,十分检点,没有了当日“倚天楼”那般富丽堂皇;四周更是没有雕龙画凤,没有红木横梁,没有古香古色的感觉!可一种说不出的亲切,却涌上心头!
也许她还是比较适合过些平淡的生活吧?
她这么想着,突然又想起了那老板的话,对鬼烈道:“公子,这里没有房间,我们今晚住哪里啊?”
鬼烈淡淡望了她一眼,道:“看来只有在荒山野岭夜宿一晚了!”
还不等雨儿说话,柳月儿却是先“啊”了一声,摇头,道:“荒山野岭的,多脏啊!”
鬼烈冷冷望向她,道:“既然如此,那你可先行离去!” 柳月儿嘴里低骂了两声,道:“既然如此,也没办法了!只有将就下咯!”
鬼烈无奈摇了下头,便不在说话了。
柳月儿正要说什么,忽听隔壁桌子旁的南宫寒道:“这‘东来镇’方圆百里内皆是荒地,只有在三十里外‘青丘山’(注一)可以夜宿一晚!”
众人吃了一惊,看了过去,只见南宫寒剑宇星眉,神情潇洒自若,而旁的雪也是如此,只是比起南宫寒的潇洒,更多的确实妩媚,只有靳梦雪没有一丝表情。
但鬼烈却是清楚感觉到,柳月儿正与她的眼神,僵持着,看来这两个女子的战斗,还未结束了!
鬼烈正要回话,却见那老板端上了几碟小菜,口中大喊着道:“哎呀,哎呀!那‘青丘山’可万万去不得啊?”他说着说着,已走近将饭菜放小,只是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南宫寒此刻倒是被引起了兴趣,道:“为何去不得?”
那老板也是摆出一副高深的摸样,将旁边的凳子拿过来,自己坐下,道:“这位客官有所不知,从前我们这里可是热闹的很,镇民都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可不知过了多少年,我们这小镇里,没晚都可以听见那‘青丘山’中传来犹如同婴儿的啼哭;村里人好奇,便在半夜一起去查看,却不想出现了一个妖怪啊,长的跟只狐狸似的,却有九条尾巴,这妖怪非常凶猛,见人就吃。从此以后,这里的村民们便害怕起来,日子一久,便都纷纷离开了!”老板说着,脸上也不禁忧伤起来。
老板说着,口中提到了九尾狐狸,这倒让人有些不解;特别是鬼烈,当听到此处的时候,心中不知为何,一阵狂跳,就连右手上的狐戒仿佛也开始躁动起来,清凉的感觉游走全身,似乎想要告诉他什么一般。
在场虽都是各门各派的新人,却无一不是根骨奇佳的修真奇才,而在修真界里,‘九尾狐’这名字也是十分响亮的,特别是在魔门中人的眼里,她和‘魔神’是一样的尊贵。
柳月儿心下一慌,看这老板不过四十来岁的摸样,不禁有些奇怪,忙是问道:“这事过了多久了?”
老板呵呵一笑,道:“这是我爷爷从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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