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南宫若乖巧的点了点头,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雪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轻轻摸了下她的头,转身离去;南宫若看着他的背影,那如雪一般的白衣,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口中喊道:“雪!”
雪闻声回头一笑,竟是那般动人。
白衣耀眼。
长发柔亮。
他美丽得好像传说中的仙人。
阳光半明半暗撒进长廊中,他的白衣依然亮得耀眼。或许是周围无人的缘故,他的眉眼间竟流露出淡淡的期望,望着眼前这娇小可人的女子。
“怎么呢?”雪低语如惋惜,疑惑里带着丝丝期望。
南宫若默默看着他,凝注他的眼睛,慢慢的,她贴近他,轻灵如梦地道:“雪,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她的语气温柔里,带着无比关心,清甜的味道点点沁入雪紧绷炽热的心底,他慢慢举起白皙无比的手掌,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拇指揉弄着她微微锹起的唇。
雪手指的温度灼烫了她的唇,她闭上眼睛,睫毛在如玉的肌肤上颤动,像风中旋舞的花。
澄蓝的天空。
半明半暗的阳光中,寂静无人的长廊里,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许久,许久,许久!
没有一丝动静,没有一点声响。
他抱得她如此紧,似乎连半刻也不愿让她离开!
南宫若的世界竟奇妙的旋转起来,无数的星星在她眼前闪烁,在雪热烈的拥抱中,她觉得自己活得是那么鲜活,那么不可思议。
终于。
不知过了多久,雪放开了她。
眼中的不舍也渐渐隐去。
雪望着他,脸上浮现出满足与渴望,道:“傻丫头,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等我!”
南宫若重重点头,眼里是那么肯定。
雪温和的摸摸她的头发,然后转身离去,没有说一句话,但他的动作,却早已深深印入女子的心里,一世也无法抹去。
天空中,一道碧芒划过,似乎伴随着强烈的兴奋与满意,就连光彩,也是那般迷人。
不知是在何方,一个紫色身影从一棵大树手,缓缓走了出来,她背上背着一把由紫布包裹着的古琴,此刻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思,开始轻轻颤抖,似安慰,又似鼓励。
那是一个绝世的女子,她的面貌并不输给雪,但却是孑然不同的两种气息。
如果说,雪的美让人觉得撕心裂肺。
那么,紫衣女子便是冰霜出尘般神圣而不可侵犯。
镜中貌,月下影,
隔帘形,睡初醒。
仿佛正是为了形容这女子,而诞生的一般。
只是不知是何缘故,当那道碧芒划过天际的一刻起,她绝世的容颜上,便有股淡淡流转的忧伤,久久磨灭不去。
时间,慢慢流逝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女子脸上,一点点的变回了冷漠。
随后,没有一点逗留,也没有一点迟疑。
她化做一道白光,向东而行。
只是,在这烈日的照射下,竟可清晰看清,从那道白色光芒中,划下了一滴。
晶莹剔透的泪珠……
自从南宫寒与雪离开之后,房间里便只留下了南宫剑与南宫羚二人。站在身后的南宫羚,看着这在江湖上有着无上地位的男子,竟然心中毫无理由的生出一股恐惧。
原本一直平和甚至带点慈祥神色,紧闭双目的南宫剑,此刻的面色也渐渐阴沉了下来,但半天也没有说什么。
南宫羚一直默默站着,可是心里的百般疑问,已然占据了所有,脸上了渐渐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但却一直,没有开口说出一句话。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南宫剑突然打破了沉默,缓缓开口,道:“怎么!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
南宫羚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给吓住了,看了南宫剑一眼,道:“就这么让他们两个上路,没问题么?”
南宫剑淡淡道:“会有什么问题?”
南宫羚面色凝重,道:“那鬼烈也要前去,我看这几日雪怪怪的,恐怕……?”
还不等他说完,南宫剑忽地截道:“两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就算被他们知道了,又怎么样?”
那股摄人的气势,竟生生竟南宫羚压了回去,道:“是…是,我多虑了!”
南宫剑也不生气,冷冷道:“你要问的,就是这个吗?”
南宫羚皱起眉头,心里似琢磨着什么,许久,才道“这次两道结盟,正是我们南宫家的机会?可我实在不明白,掌门师兄怎么把这盟主一位,拱手让人呢?”
南宫剑哼了一声,似早已知道南宫羚要问什么,淡淡道:“无妨的!区区一个两道盟主之位,我还不放在眼里!”
南宫羚听他此言,竟被惊住;自从这南宫剑接任掌门两百多年以来,自己一直跟随左右,他一生最大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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