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要为领导拾漏补缺,还要在关键时刻,递上一块恰当的垫脚。对于这一点,做过部队高级指挥,也算半个官场中人的何旭,自然是深识其要。
果然,田不易在何旭的“劝导”下,立即“摆正”了心态。大有一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让我做我做(掉)谁”的架势。
于是,也不赘言,便道:“老四,为师决意先行封印此物,再做计较。只是,封印之法非一人之力可行,需得二人同使,且要修习一门上乘法诀。不知……”
“弟子敢不效犬马之劳!”何旭不待师父说完,立即拱手应道。
开玩笑,上乘法诀!而且是师父嘴里说出来的上乘法诀。不学我傻呀!
“好!”何旭的乖觉,让田不易不禁大感敞快。
其实有时连他也感到奇怪,这个越来越让他感到称心的弟子,不仅修为极高,更难得是不同于大多数修士的不食烟火,反而于人情上极为练达。
精明却不奸诈;乖觉却不油滑。
座下有这等极难得的上上之才。无怪以田不易的涵养,也在面上露出了由衷满意的表情。
“好!好!”田不易又连赞两声,才正容道,“为师这便传你‘天机印’法诀,望你好生修习,早日助为师一臂之力!”
何旭一震,点头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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