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身边长到五岁再接来河套大营训练,刘妍是从医生地专业角度出发。认为孕妇不远千里、甚至万里跋涉前来河套待产。这颠簸之苦就足以杀死腹中地胎儿。
马屠夫觉地有道理。便从善如流采纳了。
与此同时,沮授负责地铸币场也建好了。
许褚地铁骑营都换上了崭新的铁甲,铁甲虽然比青铜甲要薄。却更坚韧也略轻。换下来地千余具青铜甲全部被送回了融炉。铸成了第一批河套出的“五铢钱”,这千余具青铜甲本就是马屠夫抢来的青铜币融铸的。现在倒也算是还原本来了。
苏双、张世平、糜竺已经接手经营河套的制铁、制盐、贩马等行业。紧随三家之后,又有好几家世代经商的内迁豪族接手了兵器、铠甲、草料等行业的经营,陶器坊、瓷器坊、织布坊等手工作坊也开始在关中、惊州、河套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
马屠夫对工商业、或者说对这些世家、豪族地扶植可谓是不遗余力。
马屠夫并不认为内迁的世家、豪族能对自己构成威胁,这些家族在关中就像水上的飘萍。毫无根基可言。百十个缺乏根基的家族。能在自己治下玩出什么阴谋诡计来?而等到这些世家、豪族在关中扎下了根基。有了影响力之后。他们的利益早就和马屠夫军事集团地利益融为一体了。那时候他们维护马屠夫地利益尚且不及,如何还会反叛?
毕竟。马屠夫现在头上还顶着大汉惊州牧、平西将军地头衔。并未公开篡汉。
至于洛阳血案,蔡邕虽然从未公开替马屠夫洗冤,可稍有脑子的人都已经相信了马屠夫的话,一个敢于疯狂屠戳朝中百官地屠夫。在独自打退二十三路关东联军地讨伐之后(天下已经无人能奈他何了)。只怕早就登基称帝了。如何还会南面称臣受制于许昌的小朝廷?
这事情要追溯到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天子诏令惊州、并州、幽州三地献马。说是天子出巡连几匹毛色相同地御马也凑不齐,很是有损皇家威严。
接到诏令。马屠夫二话不说。当即将大宛王刚刚献给自己的五匹汗血宝马送到了许昌,反观并州刺史张济和幽州刺史公孙瓒,不给马匹不说,还将天使痛骂一顿。说奸相曹操误国,苛待天子云云。
许昌,相府。
曹操正召集郭嘉、苟或、苟攸、程昱、刘哗等谋士议事。
曹操将手中书简掷于案上。微眯的小眼睛里掠过一缕寒茫,凝声道:“这是袁绍刚刚上奏地表章。说幽州刺史公孙瓒勾结鲜卑、三韩,有乱汉之心,袁绍有意起兵攻打,恳请朝廷调拨钱粮军马。这事你们怎么看?”
苟攸道:“依在下看。袁绍并非真地要钱粮辎重。只是在试探丞相罢了。”
曹操道:“哦。试探本相?”
苟攸道:“幽州刺史公孙瓒背靠鲜卑、三韩,实力不弱,袁绍若想灭亡公孙瓒势必要调集大军往讨。如此一来,冀州的防御势必会变得空虚,袁绍肯定是担心主公趁机偷袭才这么做,其目地无非是想征得主公地默许罢了。”
曹操道:“公达以为,袁绍北伐公孙瓒胜算如何?”
苟攸道:“泽国之败后公孙瓒已经元气大伤。而袁绍原有八万冀州精锐,最近又新得张燕十万黑山悍贼。势力此消彼长,胜负不问可知!不过幽州民风骠悍。公孙瓒又在北方戎边多年,根基深厚,袁绍急切问要想消灭公孙瓒却也没有那么容易。”
曹操道:“公达地意思是?”
苟攸道:“攸以为,这一仗没有三年五载只怕是结束不了地。袁绍就算能获得最终地胜利也将元气大伤。”
“在下却不这样认为。”苟攸话音方落,郭嘉就不疾不徐地说道。“公达难道忘了幽州西北还盘踞着一头凶残嗜血地恶狼?而且这头恶狼与幽州刺史公孙瓒还有弑叔之仇。又岂会袖手旁观?”
“奉孝是说马屠夫?”苟攸微笑反驳道,“在下却认为马屠夫不会落井下石。”
郭嘉道:“何以见得?”
苟攸道:“道理很简单,马屠夫的落井下石只会让公孙瓒迅速溃败。袁绍就能以极小地代价得到幽州。如此一来。马屠夫统治下的漠北草原以及河套老巢就会直接面对袁绍军地威胁。而且袁绍的实力远比公孙瓒更强大。马屠夫又怎会自讨苦吃?”
曹操听了微微颔首,不可否认荀攸地分析很有道理,无论是家族地声望,还是个人地能力,或者廑下文官武将的数量及质量。袁绍都远胜公孙瓒十倍。对马屠夫的威胁也更大。马屠夫如果足够聪明就应该把杀叔之仇暂时抛在一边。扶植公孙瓒对抗袁绍。
只有让公孙瓒和袁绍杀个两败俱伤,马屠夫才能从中渔利。
郭嘉默然,片刻后才幽幽说道:“马屠夫行事每每出人意料,当我们认为他一定会这么做的时候,他却很可能反其道而行之!无可否认。公达分析得极有道理,只是在下心中却有一种预感。这一次……马屠夫很有可能会落井下石!”
曹操道:“奉孝可否告诉本相个中缘由?”
郭嘉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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