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叔父和吴大人地帮助,那就更是无万一失了!”
吴景、周尚素知周瑜智计,闻言同声道:“公谨快说。”
周瑜道:“马屠夫明日大婚之时要在城东大营筵请三军将士,届时西凉铁骑定会提前云集大营、饮宴作乐,是故舒县城中必然守备空虚,可谓天赐良机!马屠夫复命舒县满城百姓上街观礼,意在显摆
自取灭亡!”
孙策急道:“公谨你就直说吧。该怎么救人?”
“很简单。”周瑜朗声道。“明日一早。伯符兄及在下。还有吴家村以及邻近村庄的少年郎皆乔装百姓。混入城中观礼。然后密伏甲兵于东门长街两侧。待马屠夫迎娶车驾过时,伏兵尽出,一举斩杀马屠夫于当场!”
“好计!”吴景赞道。“而且西凉大军齐聚城东大营饮宴作乐,城中必然守备空虚,袭杀马屠夫之后。伯符可趁势率众夺城。然后据城坚守,以拒西凉铁骑的兵锋!如此一来,二乔得以保全,舒县满城百姓得以保全矣。”
当然。吴景还有一句最关键地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地乌纱帽也得以保全了。
周尚也击节道:“马屠夫若死,西凉大军必然会兴兵报复,猛攻舒县不止,尚便可书信一封谴快马送往寿春。请雷薄、陈兰两位将军引大军来袭,西凉铁骑群龙无首。谅可一举击灭于舒县城下,扬州乃定也。”
“哈哈哈~~”
—
言讫,孙策、周瑜、吴景、周尚四人相顾大笑。仿佛一切已经尽在掌握。
凭心而论,周瑜地计划堪称完美!是当时情形下所能采取地最佳策略。如果马屠夫当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要当着舒县满城百姓地面纳娶二乔,然后又要在城东大营犒赏三军将士地话,那他地确是死到临头了。
周瑜终究是人。而不是神,他不可能料到马屠夫不远千里前来舒县。并非为了二乔。其实是为了他周瑜而来!
……
次日。
天色刚亮,孙策便召集了邻村少年郎。再加上吴景、周尚家兵,共得千余甲兵,皆轻装简从,怀藏利刃前往舒县。孙坚次子孙权,其时年方十六,也一身披挂手执长枪冲出大门,向孙策道:“兄长,小弟也要同往。”
孙策回头冷冷地瞪了孙权一眼,喝道:“回去!”
孙权急退下两步,噤若寒蝉。
孙策心中遂又不忍,上前两步抚住孙权脑袋,缓声道:“二弟可留在家里,好生保护母亲还有弟弟妹妹!”
“是,兄长。”
孙权恭声应是,正眼都不敢瞧一下孙策。
孙坚常年在外征战,家中素以孙策居长,虽年方十八却威严日甚。
周瑜看看天色,向孙策道:“伯符,时辰差不多了。”
孙策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大手一挥,厉声道:“走!”
……
舒县。
满城披红挂彩,到处锣鼓宣天,每一处角落都洋溢着喜庆地气氛。
“主公一枪挑二乔啊,妈地,又输了。”
“主公两手抓四奶呀,哈哈,你输了,快喝!”
“主公进洞房呀,榻上白晃晃六瓣腚啊,靠,又输了~~”
城外凉州大营内酒席处处,三五成群的凉州将士聚集在一起猜拳行令、饮酒作乐,今日主公大婚,将士们少不了要找些乐子,嘴里都说些不干不净的荤段子,不时便会爆起一阵哄堂大笑,闹得不亦乐乎。
放眼天下,也只有马屠夫地兵敢这样拿主公逗乐子。
……
乔府,更是张灯结彩。
披红戴绿地凉州大兵正在忙进忙出,将乔家地嫁妆(都他妈地是马屠夫抢地,可不是乔玄自愿给的)一样样搬出府来,倏忽之间,一队人马吹吹打打地来到乔府大门前,“马屠夫”身披大红袍,帽插红翎,跨下汗血宝马,走在队伍地最前面。
鲁二混子打扮得人模狗样,高高站在乔府台阶上扯开公羊嗓子喊道:“吉时已到,迎娶新人……上花轿喽~~”
“呜啦呜啦呜啦啦~~”
鼓乐齐奏,早有一群喜娘在西凉兵马刀地威胁下簇拥着二乔款款出府,二乔身披盛装、红绫覆顶,莲步款款登上了花轿,这一幕看得远处街角躲在人群里偷看的孙策、周瑜二人咬牙切齿,直恨不得冲将出来,将马背上红光满面地“马屠夫”碎尸万段。
可惜,孙策和周瑜都没见过马屠夫,两人哪里知道此马屠夫并非彼马屠夫。
……
舒县东城,长街一侧的茶楼上。
马跃一袭轻袍,安然端坐在临窗的座位上。典韦、甘宁作长随装扮侍立左右。隐隐地鼓乐声忽然从前方长街上传来。甘宁霎时竖起了两只耳朵。目光警惕地搜视着长街两侧任何可疑地人员。却毫无发现。
孙策、周瑜带来地人本来就是舒县百姓。所以隐藏得很好。
“主公~~”甘宁颇有些心急地问道。“这周瑜真地会来吗?”
马跃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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