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着到,“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还真是要防备小心了。”
某只点点头,“嗯,不过我们既然知道了,就早一点做准备,榛悦,你和楚玄回去后,就把这事跟你们哥哥说一下,若是彼此真的有心有意,就事不宜迟的定下来,木已成舟,到时候别人想再做文章都不好办了。”
“啊?会不会太快了啊?”楚玄失声喊道。
“先订下,又不是让你立马洞房花烛,快什么啊?再说你今年多大了,成婚也够了年纪吧?”
楚玄想了想,“那倒也是,不过还是觉得有点仓促,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某只就嗤她,“别矫情了哈,你和秦浩然单独计算了多少次的心理阴影了,还没准备好?再准备小猴子也生出来了。”
“哎呀,你说的什么羞人的话,人家才没有……”楚玄捂住了脸,坚决不承认。
秦榛悦倒是还没有作出这般让人颤抖的举动,不过面色还是有点迟疑,“宝宝,这样会不会……”
“矮油,一个个的就别都绷着了,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不丢人,等到失去后的懊悔莫及才是痛苦丢人哒,好不?”
话说道这份上,楚玄和秦榛悦的心里就都下了决心,为了将来不把自己的终身大事交到别人的手里操控,还不如自己来决定。
回去后,据说两家就私下暗暗的准备忙活上了,当然这一切别家都还不清楚。
某只和即墨无双回了宫,晚上,某只就把这事跟他说了,又追问了一些关于太皇太后的事,心里也有了计较。
第二日,却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墨战南带的人马在路上遇到不明人士的袭击,某只听着墨水汇报时,惊了一跳,还好,最后他说有惊无险,只是折损了几十个人和几匹马而已。
某只心里平静下来,就问,“查出背后是谁下的手了吗?”
“是贤王。”
“贤王?他就那么不希望父亲和哥哥回京?”
“他妄想那个位子,自然就会千方百计的阻拦,不然当初也不会购机陷害将军和少爷了,如今三年过去,将军和少爷培养的势力更大,又不能为他所用,他能不害怕?”
“嗯,那他用的什么人可是打听清楚了?”
“不是贤王府的死士,也不是他的属下。”
“果然……他和外族有勾结。”
“嗯,皇上也是这般推论,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据。”
“他既然敢用外族的人,就会手脚都处理的干净,不会轻易给人抓到把柄的,不过他出师不利,看来父亲和哥哥训练的兵很强大啊。”
“那个,其实……”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就赶紧说。”
“咳咳,其实是有人出手相帮了,将军这次回来带的兵力并不是很多,大多还留在沙城。”
“喔?难道是姚家?”他们可是答应自己父亲这一路回来,不会捣乱的,难道还好心出手了?
“不是,是……摄政王。”
“妖孽?他怎么会……”
“咳咳,据说,将军和少爷从沙城回京时,路过北方,与摄政王见了一面,离开时,身边就多了一些护送的人马。”
玖岚忍不住道,“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
某只不说话,一脸的纠结,为毛要这样啊,越是这样,她的心里就越是愧对好不好?
接下来的几天,再无波澜,墨战南带着人马顺利的到了京城三十里之外,等候进京的圣旨。
早朝上,即墨萌当即下了圣旨,他亲自出城门相迎,百官相随。
这样的恩宠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大清早,某只就准备好了,拉着即墨无双一起出了宫,墨水和玖岚,暗处还安排了一些人手随行保护,坐着马车先一步到了城外的送君亭等着。
即墨萌和文武百官慢了几步,浩浩荡荡的一众人也从皇宫赶往城门。
即墨萌派出的人早已快马飞奔出去,宣了令墨战南一行人进京的圣旨。
某只坐在送君厅里,不停的朝着那个进京的方向张望,一脸的急切。
玖岚也是激动,却还安抚着劝道,“小姐,再等半个时辰,将军和少爷一定会出现在您面前了。”
“还要再等半个时辰吗?”
“是啊,将军和少爷驻扎在京城三十里外,等候进京的圣旨,刚刚属下看到宫里已经有人快马加鞭去宣旨了,将军骑马到这里,差不多要半个时辰左右。”
“不能再快一点了?要不咱们再往前走走迎着?”
“小姐,我们三年都等了,还差这半个时辰吗?”
“也是啊,三年都等了……”某只语气一转,忽然站起来,“小玖,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父亲和哥哥还能认得出来吗?”
闻言,不止是玖岚,即墨无双和墨水都抬眼看过去。
她今日为了庆贺,特意穿了喜庆一点的玫红色裙衫,娇艳明媚,还带着一丝小女人的妩媚,身子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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