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皮纸,将酒一张张洒上去,果然在洒道二十几张的时候闻了一股异香。
证据确凿!
司空岚脸上乌云密布,一抬脚,毫不留情地将跪在自己面前的苏太医踹了出去。
“你胆子可真大!今日敢谋害后宫妃嫔,他日是不是就敢谋害朕?”
“罪臣不敢。”苏太医声音颤抖,“罪臣做这一切都是受荣贵妃指使,如果罪臣不这么做,她就会要了微臣的性命,她才是那个——”
“一派胡言!”未等苏世泉说完,司空岚上前又给了他一脚,并且这次力度用的更大。
苏世泉被一脚踹到了空中,然后身子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很久都说不出话来。
见到这副场景,夏轩晴没有半分惊讶。
明明自己知道陆语蓉的嫌疑最大,也从心底怀疑着陆语蓉,可是当这件事被人揭露出来的时候却还维护着她。
这就是司空岚对陆语蓉的情义,无人能比。
呵,不过快了。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司空岚,你会怎么做,是继续维护陆语蓉,还是——
“罪臣要跟夏轩晴独处。”
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夏轩晴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向开口的苏世泉。
“你说什么?”司空岚冷笑:“你觉得朕会答应你的要求吗?”
到了现在,这个苏世泉以为自己有什么资格对自己提要求。
“罪臣有解药,珍妃所中之毒除了罪臣无人能解,哪怕是毒圣冷秋珍也不会有办法。”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路,苏世泉冷静下来,“罪臣愿意交出解药,但是前提是必须让罪臣与夏轩晴单独说几句话。”
生怕司空岚不同意,苏世泉咬着牙又开口:“若没有罪臣的解药,珍妃难活一个月!”
“你这是威胁朕?”司空岚阴鸷的目光中蕴含着雷霆暴雨,仿佛下一刻就会将苏世泉撕碎。
“罪臣不敢。”苏世泉又重重磕了一个头,“罪臣罪该万死,但临死前只有这么一个要求,要求若达成,定会将解药双手奉上。”
司空岚目光移到夏轩晴身上,“夏姑娘可有把握为珍妃解毒?”
“并无。”夏轩晴摇摇头,“此毒十分棘手,我只有五成把握。”
听闻夏轩晴的话,司空岚眉头不宜察觉地动了动,沉默片刻后,他对苏世泉说道:“你只有半个时辰,如果半个时辰后不交出解药,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手挥了挥,“都下去吧。”
“是。”
众人依次退了下去,片刻过后,御药房里只剩下夏轩晴与苏世泉两人。
夏轩晴仔细听了听,发现御药房里并没有其他人的动静,又想到苏世泉要求提的突然,司空岚应该来不及安排暗卫监视这里。
她这才开了口:“你下的毒并没有解药吧?”
苏世泉捂着肩,一边努力稳住身形站了起来,一边问道:“你如何得知?”
“刚刚苏太医你以为自己中了毒之后的反应,可不像是有解药的样子。”
苏世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她:“你是不是也是苏家的人?否则怎么会得知‘隐迹’的毒性,还有以酒验毒的方法?”
苏家血脉分布广泛,其中有经商者,有为官者,还有从医者,而苏世泉就是从医者里的佼佼者,极具天赋,却一直藏拙,行事低调,甚至都没人知道他就是那个苏家的人。目的就是隐藏,从暗处帮助苏家处理一些事情。
“听闻苏家近几年得到神秘人的帮助,风头大起,与曾经的劲敌赵家不分上下。”夏轩晴开口,“那个神秘人就是向家的人吧?”
苏世泉下意识反驳:“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给珍妃下毒也不是陆语蓉的命令,而是向采嫣指使你做的吧?”
苏太医情绪激动起来,提高了声音:“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没有人告诉你,声音大是心虚的一种表现吗?”夏轩晴不慌不忙地说道,“看你的样子,你背后的人定是向采嫣无疑了。”
与夏轩晴的平静相比,苏世泉的情绪更加激动,“不是她,不是她。你这是诬蔑当朝皇后,按例当诛。”
夏轩晴眼中一道厉光闪过,“污蔑?刚刚苏太医也说我是污蔑你,结果呢,是不是诬蔑?”
提到这件事,苏太医整张脸都扭曲起来,“我不明白,御药房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明明已经隐藏得很小心了,为什么你还是怀疑到我身上,为什么?”
这个问题,夏轩晴倒是回答了他:“我第一次进御药房的时候就感觉那里少了什么,可是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后来夏轩晴在回去的街道上,无意中看见有人提着药包,那个时候自己才想起御药房是缺少了桑皮纸。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第二天她特地又去了御药房,发现昨日不见的桑皮纸又出现了。
夏轩晴也怀疑昨日是用完了,可是她暗中观察了许久,发现这种事几乎不可能发生。御药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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