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恨透了华山派吧?
“……”
而显然,身为一个男人,令狐冲也自然知道那种事情的性质有多么地恶劣。“不管前辈信不信……”
“这事情真的不是我华山的本意!”
“其中有许多隐情,晚辈一时也难以说清……”
所以,他也有些感慨唏嘘不已,也只是这么含糊其辞地说着,没敢去狡辩太多。
“哼!”
不过还好,任我行没有再去搭理令狐冲,而是转过身去,再次看向向问天并冷冷地问道:
“也就是说……”
“老夫也要去练那《辟邪剑谱》,才能继续在这江湖上横行无忌?”
“这个……”
“教主!”
“依属下之见,大概率还是不能了。”
“唔?”
“那是为何?”
“难道老夫练了那剑谱,还敌不过那些江湖小辈?”
“教主……”
“倘若教主也练了《辟邪剑谱》,以教主的深厚功力和超凡见识,一对一甚至是一对二,自然都不是问题。”
“但如今这江湖,练了辟邪剑谱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其中不乏有些天赋出众的……”
“若是遇到两三个同样练了剑谱的剑客,教主可就要当心了。”
“若是遇到一群,那教主就必须要考虑撤退?”
“眼下这江湖,已不再是当年的江湖了……”
是的,这是向问天的肺腑之言,因为他之前就曾遇到过几个自宫练剑的并吃过大亏,并差点就要下狠心随大流自宫练剑了。
万幸的是他比较怂,有点舍不得,所以,关键时候,他等到了华山推出的新版《辟邪剑谱》,那才让他侥幸保住了他那二两肉。
“……”
听到这,任我行再次阴沉着脸不吱声了。
但没一会,他又忽然很不满地怒声不忿道:
“不练打不过!”
“练了还是打不过!”
“那跟没练有何区别?”
“老夫苦练多年,又自囚于梅庄十二年,难道就是为了与这些江湖小辈打个平手?”
“这成何体统?!”
说着说着,任我行突然有点后悔当年故意让东方不败得逞并故意让对方将他关在梅庄十二年参悟吸星大法的决定了。
“教主……”
向问天自是知道任我行心下的憋屈和苦闷,所以,他只得苦笑着并无奈地继续劝道:
“如今这江湖形势便是如此,我们也没办法啊!”
“以前……”
“属下也不想练这劳什子的辟邪剑谱,但后来却不得不练。”
“若是不练,怕是就如同今晚教主对上那个黄钟公时一样,随随便便一个以前的三流废物都能要了我这个天王老子的命!”
“我也觉得憋屈啊!”
换成十几年前,那个黄钟公和其余的「江南四友」遇到任我行并听到让其自裁的那种命令的话,他们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可现在呢?
他们「江南四友」不仅敢不听任我行的,甚至还敢去反抗,然后还差点就一剑将任我行给扎死了!
而那种情况,就已经很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顿了顿,向问天随即又继续道:
“说实话!”
“现如今,即便是令狐兄弟所使的那套神奇的反辟邪剑法,也不过是能多对付几个辟邪剑客而已!”
“要是遇到敌手人多,他的情况也比我们好不到哪去!”
而听到向问天胡说八道,旁边正在独饮的令狐冲赶忙出声解释和反驳道:
“不对!”
“向大哥,我那不是什么反辟邪剑法,那是独孤九剑!”
“是我太师叔祖风清扬传授给我的绝世剑法。”
但究竟是什么剑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任我行听到了‘独孤九剑’四个字,于是就再一次忽然瞪圆了眼睛,眼神里还满是震惊以及难以置信。
“独孤九剑!”
“风清扬还没死?!”
要知道,以前任我行有一个外号,叫做「望风而逃」,而很不巧,那个‘风’就是风清扬的风,所以,他之所以会有这种反应就并不奇怪。
“任前辈您认识风太师叔祖?”
令狐冲虽然有点小意外,不明白任我行的反应为什么会那么夸张,但他就还是老老实实点头道:
“是的!”
“风太师叔祖当然没死,他现在就在我华山派中。”
这下,听完令狐冲的话,任我行彻底抓狂了。
“哈哈哈哈哈——”
他再次站起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还充满着愤怒、不甘、失落和无奈。
“哈哈哈哈!”
“真是命运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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