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洛丽塔说的客气,对于这些新南非的新贵,欠缺的就是经验。
这还是大家都不想着自己的腰包,一心为公的情况下。
“那你们没想过移民?我相信以舒尔茨医生的医务水平,你们走遍全世界都能过上很好的生活。”
洛丽塔笑了:“他是个理想主义者,他总觉得,过个司机二十年,等新一代的南非青年,尤其是受过教育,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成长起来后,他们会投票给南非的白人,不是,应该说是阿菲利亚人和原住民的融合,不分黑白,不分种族,而不是像现在的的人哪样,动不动就把原来的种族隔离拿出来来争取选票,动不动就说阿菲利亚人是殖民者,入侵者。。。。。。陈,你能拿到南非的护照,哪你应该在南非带了不少的时间,没有17世纪白人对南非的开发,南非能成为世界采矿业,核工业的强国吗?不要说南非,整个非洲,除了埃及,那个国家的发展,没有欧洲移民的功劳。。。。。。”
听起来这舒尔茨医生还真的跟格丽斯,查尔斯他们有点像,都是一群顽固不化的,理想化的阿菲利亚人。
一群好人,就是脑子坏了,这世界上,哪有真正的共产者。。。。。。
“格丽斯小姐也同意你丈夫的观点?”说出口之后,才觉得自己说话是否有点傻。
“我的看法刚好相反,我对这个国家已经绝望了。为什么我这么快就辞职了,因为我们rdma已经被南非政府下达最后的通牒,在今年年底必须严格执行政府的bee政策,按人口比例来配备员工,而我在业务上不是顶尖的,与其被老板解雇,不如自己走吧!”
rdma是国际知名的会计师事务所,连这样的大公司都被这个bee政策搞得人心惶惶,难道这些当官的老爷们,在推出政策前,没有想到后果吗?
“你刚才说,你父母后会农场了,是你们自己的农场?”
“对!政府酝酿出台新的土地法规,要无偿收回白人农场来重新分配给没有土地的黑人。。。。。。政策还没出台,那些整天想入非非的原农场工人就开始罢工了,所以我父母只能天天盯在那里。。。。。。我们家的农场是奶制品的农场,原来跟超市,肉店签的合同你要履行合同,否则的话,毁约的话,我们还要赔偿人家。。。。。。”
看来白人的日子也不好过,怎么会搞成这样呢?难怪连司丽斯心里都感到不踏实。
这时候斯蒂芬咳嗽了一声,好像是在提醒小陈,这不叫盘问,这叫聊天。
小陈也咳嗽了一下,算是清了清嗓音:“洛丽塔,跟你打听一个人。”
“你说吧!”
“一个叫格丽斯的人。。。。。。”
“你说的是住在沙世东港的那个小渔村,《耶和华见证人》的那个圣女?”
本来只是试探着去问,德本这么大,没想到他们还真的认识。连中六合彩都没有这么准,他们还真的认识!一瞬间,小陈连夜操劳的疲惫马上一扫而空,上帝还是太照顾自己了,这前后一对上,一切事情马上就会真相大白!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对!对!对!就是那个圣女。”
“那个人脑子有点问题,一天到晚还想团结南非的白人来搞什么游行示威的,为白人争取话语权。她为什么不想想,到手的权利,能那么容易放手吗?。。。。。。但她的坚持,倒是跟我丈夫很像!都是还相信,阿菲利亚人还有重新执政的那一天。”
“你们很熟?”
“不熟,原来她的哥哥,她的丈夫还有他的男朋友再世的时候,我公公还跟他们有走动,当时我跟我先生还没结婚,后来这些老一辈都死了,我们的交往就少了,特别是前一阵子,连他的男朋友都故逝了,我们就更没交往。。。。。。都在德本,有时候我老公空下来,回去那个小渔村看看原来的一些故交,毕竟那里比较清静,可以说是躲开了世事的繁杂,但这几年也很少联系了,去年的《非盟大会》她还来找过我先生,邀请我先生去参加《非盟大会》期间的游行。。。。。。记忆中,好像是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最后一次见面?不可能吧!
“平时连电话都没有联系?”
“应该是没有。”
“你怎么这么确定?”
“陈警官,不怕你笑话,我先生是个好人。但这世界上没有百分之一百的好人。。。。。。”
明白了,从那战悬挂在客厅的照片可以推测出来,舒尔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帅哥。
“所以你监控他的电话?”
“刚结婚的时候闹了几次,搞得我们的婚姻已经到了破裂的边缘,最后我们两个人都冷静下来,决定每天睡觉前都向对方坦白一切。”
莫名其妙的,小陈的脑子里竟然闪出了: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的这句话。
“陈警官,你不相信我们两夫妇之间的真诚?”
怎么看着洛丽塔眼里,是一种渴望肯定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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