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自己也不会痛下杀手。想到这有觉得自己最近有点怪:怎么最近老是婆婆妈妈的?对着一个作恶多端的黑鬼,杀了也就杀了,也为人类清除这个祸害,后悔什么呢?想发财,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虾仔摇摇头,把灯关了后,才说话:“怎么现在连玩笑都不能开了。”黑暗中听着小陈没有出声,就有追问了一句:“我们是否该收拾行李跑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小陈:到底不是每个人都不想杀自己,毕竟还有塞库,但这家伙为什么总是恶鬼般地,要追杀自己呢?假如以前是为了军火,哪现在他应该知道,自己实际上并不掌握那批军火,难道他跟汉斯是对头,汉斯表面上没有明说,但意思也就是让自己把塞库给做掉,哪唐马思呢?他让自己加入这个案件的目的是什么?搞到现在,自己都还搞不清,到底自己是在做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虾仔已经从小陈的背包里,摸出了一副备用的眼睛,摸黑着给小陈带上:“带上眼睛,这样看得清楚。”
能看得清吗?小陈心里想。“虾哥,我现在糊涂了。”
“你不是现在糊涂,你一直都很糊涂。”
说的没错,自己一直都很糊涂,从来德本,就是一步错得不能再错的路。门外的走廊传来“当啷”一声后,有没有声音了,小陈一下子抓住虾仔的手,压低嗓门说:“虾哥,背好行李。”
这当啷一声后就没了响声就是异乎于平常,虾仔快速地把自己的背包背后,并且把小陈的背包递给小陈后,自己一下子躲到门口直射不到的地方。小陈也有经验了,也也贴着门边的抢,打开了手枪的保险。人贴着墙,这下子已经能感觉到好几个人,已经在门外,虽然尽量屏息着呼吸,但还是让小陈从呼吸声中感知了已经面临的危险。在手边“沙沙”的走表声中,钥匙插在钥匙孔那微弱的碰撞声,已经荡漾这传到了屋里。门一闪,就在走廊昏暗的灯光挤进来的一瞬间,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给塞了进来,并且发出“咝咝”的响声,白死的烟雾,夹带着刺鼻的气味,马上弥漫在整个房间。
我靠,临街的窗户是被铁条焊死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双人床垫,就是一张小茶几和两张木头沙发,这怎么跑?杀手的意图明显,你自己走出来,然后一大堆枪口已经对准了房门,一露头必死无疑。
小陈的脑子飞快地运转,虾仔的动作更快,一下子把茶几举起,助跑两步猛地一下子把门板撞开一个大洞,再把发烟器从门洞里扔到外面去后,回来贴着小陈说:“一左一右。”小陈明白,毕竟跟虾仔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家心里都有默契。
“好!”心随手动,两个人已经一起撞向大门,一下子把整个门板撞到,背靠背扑倒在走廊上,对着已经烟雾弥漫的走廊,各自“呯呯呯”地打了几枪。
“快跑!”在走廊上一片咳嗽声中,两人弯着腰,从走廊的另一头的走火梯跑去。
小陈对着身后放了两枪,虾仔“呯”地一枪打掉了门上的锁,一脚踹开门,总算有一股清新点的空气迎面而来。
“嘭”外面一声枪响,听声音就知道,又会散弹枪。
“他妈的,有埋伏!”小陈的骂声还没完,就已经被虾仔一下子拉着移开了原来的位置,“啪”地一发子弹已经打在小陈刚才站立的位置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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