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的伙伴?“有拼图吗?”
已经通知目击者明天一早到南区警局,画图师我已经通知。
一听又是明天汤姆马上急冒火了,拖,他妈的这群手下只会拖,再过两天这公安部长就驾临德本了,能破案最好,但即便是破不了,也应该有所作为才说得过去啊!刚开口想骂,马上醒悟这三更半夜的,别强求这些吃瓜群众了,要不他们一个不高兴,来个胡乱搪塞,自己不是更乱套,于是马上改成平和的口气:“好这事,你抓紧!别托了,三天后,吴库鲁部长就会坐镇德本,到时候别让我丢脸。”
“是,头。”
“这现场有什么发现。保安呢?询问过保安了没有,他们有没有什么可靠的线索。还有这栋大厦的住户,现在不是已经有大屏幕手机了吗?他们就没有拍到些什么?还有现场的那些血迹,弹头,脚印等,鉴证科的人来了吗?”
“鉴证科的人在赶来的路上。”
“在路上,通知他们多久了?”
“我到了就通知他们了。”阿齐兹看看表:“大约一个小时。”
“FUCK YOU!”汤姆又暴怒起来,但刚想说下半句,马上又缓和了语气,对着阿齐兹,你暴怒什么?他已经够敬业了:“你在打个电话,问他们是住在约堡还是住在开普敦,德本晚上没堵车。”
阿齐兹看着汤姆没再说话,就继续自己的汇报:“头,今天晚上的保安有两个,一个知道楼上有动静后,马上就开小差跑了,另一个据他自己说,一直就趴在地上,知道这些人都走了。”
“也就是说,他什么都没看见?”
“对!”
“哪总听见什么了吧?别告诉我他趴在地上还捂着耳朵?”
“对,头,他就是这样回答的。”
汤姆给气笑了,这到底是什么保安啊?算了,没必要跟这些比要饭的好不了多少的人浪费时间了:“住户呢?住户的回答也是一样?”
“一样,都说听到枪声都吓坏了。”
一个警员匆匆过来,对着汤姆和阿齐兹一个立正,敬礼:“头,我问过1312房的住户,入住1310 房的人是咱们的同事贝奇和他女朋友坦迪。”
“贝奇!”汤姆和阿齐兹听到回答后,一样地感到惊讶。
汤姆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场就吩咐那个警员:“你赶快收集所有的弹头和血迹样品,通知军火专家检验弹道;另外,拿去档案科对比一下,看看到底是那支枪,不管是我们警察局里的还是社会上的枪,只要弹道复合,马上去逮捕。”
“是,头。”
“还有,看看血液是什么血型,马上通知德本各医院,调取今晚使用同血型患者的记录,这参与枪战的家伙一定在里面!”
回过头来见阿齐兹看着自己:“你是不是有疑问?”
“对!”
“我也一样,昨天贝奇女友的财务公司才被盗,按道理这盗匪应该远走高飞,躲得远远的才对,怎么变成了,盗匪回来找贝奇,难道变成了连环大道,路过拔毛,要把贝奇拔得一毛不剩?”
“头,会不会贝奇有个什么东西是盗匪正真要的,昨天去他的财务公司偷钱,只是顺手牵羊?”
不知道汤姆感觉到有点累了,看到墙边的花槽就一屁股坐了上去,但马上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昨天盗匪作案的手法,我感觉到是陈搞得,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我们有任何的证据,但今天盗匪的表现,又是另外的一个人,太勇猛了,陈这样一个连枪都没有拿过的人,做不出这事,他拿枪,吓唬人还可以,真的要他开枪,我估计他连扣扳机的勇气都没有。”
阿齐兹拿了张报纸,铺在花槽边,拍拍示意汤姆坐下,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上司,腰包里的钱没几块,但哪英国人般的臭毛病也不少,这三更半夜的来办案,还西装革履的,都不知道他打扮得像个绅士要给谁看:“头,你记得甘地广场我们跟陈第一次交手吗?”
“记得,怎么了?他把我玩惨了,这事我怎么会忘记。”
阿齐兹再次试探着说:“那时候他还有两个帮手,一男一女,你记得吗?”
“记得,我设了个局,让那家伙欠了赌场几十万。所以昨天陈去偷钱,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也就是说,是你想留住陈在德本?”阿齐兹掏出香烟,抽出一支,看看汤姆对自己点点头,才又掏出打火机点上,一阵风吹来,烟头的火光在这阴暗的角落中一闪一闪的,接着又是一闪一闪,直到这一根香烟块烧完,还没有得到汤姆的回答,阿齐兹侧头看看汤姆,发现自己的老长官竟然闭着双眼在沉思,也就没有再去打扰他,拿上另一根烟,对上火,自己继续享受去了。
“咳咳”可能是被阿齐兹给熏着,汤姆咳嗽了几声,阿齐兹马上欲把香烟摁灭,汤姆摆摆手,示意阿齐兹不碍事后,对着阿齐兹说:“阿齐兹,在德本警队,你是个老人了,你也清楚,虽然说我们天天喊我们要消灭罪恶,我们是罪恶克星,但罪恶都消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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