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阿齐兹坐在餐桌的对面也没有吭声,四目相对,中间碰撞的目光只有仇恨,这时间仿佛一下子凝固了,阿齐兹是恐惧,这是在他家里,万一面前的这个中国人做出点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自己不打紧,能做警察,就已经有这方面的心里准备,但老婆?女儿?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中国人是个呆脸贼心的种,貌似憨厚,但动起手来一点都不会含糊;小陈呢?在路上他就想着这个混了十几年的警察,自己的很多心结,应该由他这里能解开,但兵跟贼相对,如何才能打开他的口,其实大家各自做各自的事,都是为了过上好点的生活,但这话该怎么说?
“你的咖啡。”阿齐兹老婆吧咖啡端上来,算是打破了沉默。
“谢谢!”小陈像在广州喝茶一样,两个指头在咖啡杯旁边扣了两下。
阿齐兹等他老婆转身离去,终于忍不住发出声来:“你这个毒贩子,你来我家干嘛?”
小陈呡了一下咖啡,卧槽,特苦:“阿齐兹,你没有必要这样恶狠狠地对我,你知道我的手段,你觉得在拘留所的那几个黑鬼的身手好,还是一个瘸了腿的你的身手好?”
阿齐兹圆瞪的双眼中充满了怒火:“你要是敢乱来,我一枪打死你!”
“阿齐兹。假如你的枪带在身边,你刚才出来时就会带着出来,不用整天光靠嘴巴说?”停了停,又和了一口咖啡:“你家的咖啡特别苦;按照你们的警务条例,你不是在执行任务中,是不允许带武器的,我说的没有错吧?你的枪应该在警局的保险柜里。”
这个混蛋竟然对南非警察的条例如此清楚,想想小陈在警察局里的手段,阿齐兹的心不寒而栗,那天就不应该听了汤姆的话,让那个白人律师保释了这个家伙,想想拘留所里的几个利比里亚的黑人的下场,阿齐兹的背上不禁冒出了冷汗。“你敢杀警察?哪你在南非就会活在永久的黑暗当中。”
小陈叹了口气,这南非的警察,真的没有药治了,难怪南非的犯罪率这么高,这唐唐德本南区警署的指挥官就这水平,对着疑犯就只能靠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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