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过了？”郭子峰问道。

    “嗯！不训他，心里这口气咽得下去么？老子给他擦屁股，让我训两句，还委屈了？他也不想想我还要去面对那帮老家伙呢！”一号首长不以为然地轻哼道。

    “那也提醒过了？”郭子峰继续问道。

    “嗯，提醒了。这小子已经吃过一次亏，总不能再吃第二次吧？”一号首长点头说道。

    “那军委那边该怎么交代？有不少人都出声质疑卓一凡，恐怕想压下去，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郭子峰面露一丝担忧地询问道。

    “怕什么？他们要质疑就让他们质疑好了。又不是因为今天这件事情，他们才质疑的！他们一开始就看卓一凡不顺眼，不管发生什么，都是同样的结果。只是这小子今天做的事情，倒是给他们一个很好的借口。”一号首长不以为然，同时也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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