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林讨论无反馈快速跟踪的问题，只是把电脑转了个方向，在键盘上操作着，同时随口问道：“钱先生对气动布局有研究么？”

    “气动布局？你应该是指飞机的气动布局吧？这个属于空气动力学方面的问题，也是我现在正在……”钱学林的话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脑的屏幕，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

    几乎是在瞬间，石化了的钱学林猛的冲到电脑的前面，一把将秦汉推开，用指指着屏幕撕声道：“就是它！就是它！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一定是这个样子……。”

    疯了，彻底的疯了，大概有整整5分钟，钱学林一直在语无论次的嘀咕，叫嚷着，而袁复礼也是双眼放光呆呆的盯着屏幕，一言不发。

    忽然间，钱学林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身一把揪住秦汉，红着眼睛，撕哑着声音问道：“秦汉，告诉我，快告诉我它叫什么，它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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