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说道:“还是那里舒服。”
这可是实话,禹州时我与即墨雅可是在床上坐了整整一夜听他弹琴。
上床我们各自找了地坐下,幽叶却也是一闪身上了床坐在我们身边。照模样来说,她跟我们待在一起还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可若是论着岁数的话,就有些让人忧伤了。
眼睛向着千景、即墨雅看去,我说道:“你们确定咱们的话她能听吗?哎呀!”
才说出前半句,腰上面的肉就是一疼,“臭丫头,要不要掐脸试试?信不信掐的你家龙神都认不出你是谁?”
千景、即墨雅当即捂着嘴就笑的趴倒在床上,我看着幽叶,决定还是屈服来的明智些,我一个人族怎么斗得过兽神。
“我是怕我们说的有些话你会不喜欢听,听了会做噩梦!”
“我很久没做噩梦了,说吧。”
眼睛向着已经坐好的千景、即墨雅看去,我微微一笑道:“千景,你可真美,比我梦里见你时还要美!”
腰上又是一疼,转头看去,幽叶已经不见了,再抬头,她已回到了房梁上,再看千景,那脸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一般,即墨雅呢,早已转身趴在一边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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