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偶尔来过一两次,说是最近茱萸县事情非常多,而沈从安那大半个月都在外面处理事情,一直没有在茱萸县,路征也随着他离开了,孩子留在茱萸县被奶妈带着。
这也是为什么我始终没有见到路征的原因。
又过了两三个星期,有天正当我在院子内扫着落叶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抬头去看时,小尼姑晴子便已经先我一步小跑去了门口,以为是平常的香火客人,我也没有多想,正想继续扫地时,晴子忽然压低着声音,对我大喊了几句:“陈姐姐,陈姐姐!”
我抬脸去看她,她用手指着门外,用口型和我说了一句:“他来了,他来了。”
我问了一句:“是李琦吗?”
晴子猛然摇头,说:“不是,是孩子的爸爸。”
我握住扫帚的手一紧,没有说话。
晴子问我:“要不要开门?”
我刚想说别开门,可门外已经传来了路征的声音,他们似乎已经知道了,门内有人。
路征说让我们开门。
晴子满脸为难看着我。
我想了三秒,将扫帚放下,走到了晴子身边,将手放在了那扇门上,深吸了一口气,便将门给打开。
沈从安那张脸便一点一点显现在我面前,我没有任何激动,表情也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合住双手,对面前的男人说了一句:“施主,请问有事吗?”
沈从安没有料到我会来亲自来开门,门外正下着蒙蒙细雨,路征在后面替他撑了一把黑色,那把黑伞笼罩在他脸上,让他那张脸上难掩倦怠,他见我出来的如此平静,看了我良久,才说:“我来看看你。”
我说:“我过的很好。”
是很好,再次面对他,竟然无爱也无恨,这端时间诵的佛经,和跪的菩萨都不是白贵白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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