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撇嘴,便捏着手上的钱包,一直往前走,那些保镖便步步跟紧在她身后。
隐约还能听到这样的对话。
“先生刚才打电话来了,说您感冒还没好,记得吃药。”
女孩满是不耐烦说:“好啦,我知道啦,你们离我远点啦……”
他们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对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钟楼见我僵在那里好久,便开口问:“怎么?认识的人?”
我反应过来,笑着说:“不认识。”
钟楼凝视着那已经成为黑点的几个人,似笑非笑说:“估计是哪家的富家小姐,淘气逃出来玩。”
我说:“是啊,如此被保护着。”
他观察着我眉眼,好半晌又说:“我觉得你们两人眉眼处有点像。”
我在心里冷笑的想,何止是像,简直如出一辙,撇嘴,语气,活脱脱就是当年的陈舒尔。
可是现在年纪大了,再也回不到当初那种连瞪人,都好似在娇嗔的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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