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打鱼,酒厂利润又不高,唉。也就是乡亲们看我不容易,又看我实在,经常给我送点东西,生活好过了些,否则这栋楼可能都起不来。”
于辰听了,发觉尤永平其实并不排斥自己,挺好说话,且这会儿谈的事儿,又很方便切入正题,便立马问道:“昨晚您不是说,尤永安从新安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两百万赔偿款,您兄弟几个分了吗?怎么日子过得还这么难?难不成,您并没分到多少钱?”
尤永平笑容凝固一瞬,随后苦笑摇头说:“大哥他分钱很公允,我们四兄弟,一人五十万。但那钱哪能轻易动啊,我家两个娃结婚,就指望分到的这点钱了呢。”
“过了几年,俩儿子先后上大学,结婚娶老婆生孩子,这五十万就用完了呗。本来,差不多十年前,见大家都起新房了,我也眼热,想管大哥他们借点先把房子盖了。”
“结果,大哥刚扩大了自己养猪场的规模,老幺搞起了快递,手头都比较紧,二哥手头倒是宽松,可刚说完这事没几天,酒精中毒了,治病和做后事都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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