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令’,否则,每隔一小时,便会剪断人质颜偿的一根足趾,下午六点还没收到悬赏令被取消的消息,则直接撕票。”
颜洪羽冷笑道:“这说明悬赏令刺激到他了,让他很紧张啊。”
“但,过度刺激他对我们没好处。”不得不继续留在支队当和事佬的许乙铭说:“颜先生,请您不要拿人质的安全去做赌注,撤销‘悬赏令’吧。”
他叹口气:“我知道了。”
许乙铭又问:“另外,看您接受采访的时候,似乎很笃定劫持你孩子的,是您竞争对手?”
“当然!”颜洪羽挑眉:“那个账户,我今天去查的时候发现,我知道户主是谁!我曾经给他转过账!”
“噢?”
……
傍晚六点,颜洪羽离开支队。
袁友冲点上根烟,说:“看来,我们先前的方向错了。有问题的,不是他的竞争对手或仇家,而是他本人!”
于辰不置可否,也默默的点了根烟。
“看来你也想到了?”
“别把我想的那么蠢。”于辰撇撇嘴:“他刚来支队说那番话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了,所以立马给小周使眼色,让她把颜洪羽吐出来的血唾沫给收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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