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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于辰只得放弃这个念头。
但他一寻思,又有些不对劲:“哎,我记得苏堂亮并不是炉间人,他老家也在咱们省内,跑……”
袁友冲打断他:“你逃跑会逃自己老家去?那不等着落网吗?有点脑子的都会随机选择个陌生或半生不熟的城市,这才稳妥好吧?”
“也是这个理。”琢磨了下,也是这个理,于辰便点点头,但他仍旧有些放心不下,莫名的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由于想不清楚,便也没说出来。
袁友冲又说:“你与其关心这些问题,倒不如去问问那俩负责盯梢苏堂亮的家伙,他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把苏堂亮给看丢了,有没有发现他有啥异常的举止。”
“拜托,这个问题在得知苏堂亮‘失踪’的时候咱们就已经问过了。”于辰撇嘴说:“俩见习生,带他们的老人夜里又在打瞌睡,把任务扔给他们就跑车上睡觉了,那俩小家伙没什么经验,看丢了也正常。”
“也怪我们,当时并没有在苏堂亮身上投入太大的精力,也没怀疑到他身上,事后虽然多留了点心,但也就以一般嫌疑人的‘规格’去对待,竟然让个老人带着实习生就出门盯着了。”
“当然,那老人的责任也不小,至少是失职,回头得……”
袁友冲啧一声,打断于辰喋喋不休的话:“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当时是有问他们情况,但问的比较浅,我的意思是,具体详尽的问一问,就当是给他俩做笔录了,看看能不能会议起一些比较小的点。”
“这样啊,成,那我先通知老谷去炉间一趟,再把他们仨叫来问问话。”
“嗯。”
于辰立马掏出对讲机,给谷研东下了命令,让他来自己办公室拿介绍信,然后带一队刑警去炉间堵截苏堂亮,袁友冲则将此事汇报给许乙铭,由他出面联络炉间州公安局,请求他们配合。
接着,整个支队,又开始“等待”线索。
当然了,等待并不意味着就干等着没事做了,毕竟破案并非将犯罪嫌疑人抓获便万事大吉,还必须搜集到完整的证据链,才能定罪。
这便要求外勤组的刑警们,必须得一遍又一遍的走访以搜集线索;要求痕检员一次又一次的勘察现场以确定没有疏漏。
只不过,他们这下找到了中心——围绕贝丽珍的供词展开调查,证明或证否她的说辞。
然而,不论是想证明,亦或是证否贝丽珍提供的线索,难度都相当大,半天时间内很难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同时,于辰他俩也将负责盯梢苏堂亮的老刑警和俩实习生叫过来,展开细致的询问,问了半天,其中一个实习生终于想到一件事儿:
他曾看见有人带着鸭舌帽和医用一次性口罩走出那栋楼,但这人身高和苏堂亮并不相符,因此他看了两眼后就没再注意。
袁友冲跟于辰听了气极,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苏堂亮,至于身高,有太多的方式可以造假,比如穿个增高鞋,或者踩个不太厚的“高跷”再用裤腿遮住,也就可以了。
结果,俩实习生却因经验不足,连如此拙劣的伪装都没识破,让于辰俩怎么能不扼腕叹息。
当然,最大的责任还在那老刑警身上,可这下没精力、也不是处理他们的时候,便批评一番,告知他们此案结束了再处理他们仨的过错,便让他们下去了。
傍晚,例会结束后,于辰发现没有什么进展,便通知散会,让大家下去休息。
凌晨六点,他被电话吵醒。睁开眼睛一看,是谷研东打来的,便立马来了精神,有些兴奋的问道:“老谷,怎么样,抓到苏堂亮了?”
“没有。”听声音,谷研东的兴致很低,有些失落的味道。他说:“于昨天早上八点半、从新安出发的那趟车,刚刚进炉间高快站了。”
于辰皱了皱眉。
这种城际乃至省际大巴车,由于路途较远,碰上突发事件引起的堵车的概率非常大,因此实际到达时间往往难以估算,比预计中的凌晨三点仅仅晚了三个钟已经算很难得的了,他皱眉的原因当然不是这个。
主要在于,他听出谷研东的语气有些不对,便问:“他不在车上?”
“不在。”谷研东叹口气,说:“在飞机上的时候,我们就忽然考虑到这类大巴车在下高速进入市区后,为了方便乘客回家,如果乘客有要求的话,往往会挑选一些公交站台让他们下车,而苏堂亮有可能会趁此机会溜走。”
“所以,一下飞机我就联系上了炉间的同事。他们已经收到上级的通知,表示愿意配合我们,还问我们有什么指示。”
“我说了这事,于是他们提出与高快所属的主管公司联系,要求他们勒令两名高快司机下高速后直接回高快站,不得于站点停车下客,理由就随便找个类似突击检查安全、消防设备是否齐全、能否正常工作之类的借口就好。”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太保险。如果这么做,这种反常的行为可能引起车上的苏堂亮警觉,要他担心、激动之下对司机不利,那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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