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小鱼儿又问:“那我等会儿见到娘亲,可以跟她走吗?”
这句话倒是将婆子给问住了,她愣了几秒,又赶忙转移话题笑着说:“咱们还是赶快过去吧,免得人走了。”
小鱼儿成熟了不少,便不再继续问婆子,只是皱着眉头,满脸心事一般被婆子牵着沿着走廊迅速走着。
她们并没有发现我们,因为我和春儿正好站在几株茂盛的四季青后头,婆子牵着小鱼儿顺着长廊,绕去了另一端。
春儿见我站在那,正盯着长廊那端发呆,便小声的催了一句:“小姐,您怎么了?”
我反应过来,立马看向春儿,赶忙笑着说:“没什么。”
为了怕小鱼儿她们走过来发现我们,我又对丫鬟说了句:“快走吧。”
春儿便点了点头,我们两人朝着长廊相反的方向离去,在小鱼儿和婆子走进顾惠之房间后,我们便转了个弯朝着宅子大门走去,很快,我们上了车,车子便从这里开离了。
一路上我都没有再说话,春儿察觉到了我心情的低沉便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她见我没有想说话的欲望,便也不敢开口问我说什么,车子便这样一路沉默的回到了穆家大门。
那里和我们离开时依旧没多少两样,新来的管家正站在那迎送客人,那些人都是一些官员,我和他们并不熟识,我从车上下来后,遇见了也只是微微一笑,点头致意,便带着春儿朝着楼上走了去,刚走到大厅时,正好和楼上下来的王芝芝遇见,她一瞧见我从外头出来,便停了几秒,然后看向我。
我笑着朝她唤了句:“姐姐。”
她又看向我身边的春儿问:“你们出门了?”
春儿对王芝芝说:“我们小姐去了一趟沈宅那边,顾小姐生孩子了。”
王芝芝是知道我有个同学叫顾惠之的,她听到春儿的话后,这才没说话,我便带着春儿径直上楼,入了房间,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出来过来,只是坐在里头一直都在安静的等待,时不时听听外面电话的动静。
不过,穆府这边,除了总统府那边打来的电话以外,基本上便再也没有别的电话,到达晚上用餐的时候,春儿问我是否下楼用餐,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未跟穆镜迟他们用过餐了,自从那次他从我房间离开,我都很少碰过面,所以对于春儿的问话,我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春儿的问话,而是对她说:“还是把晚膳端上来吧。”
春儿欲言又止的看向我,好半晌,她只能点头说了声:“是。”
春儿退了下去,之后我便一直坐在沙发上看向头顶的时间,谁知道这一等,竟然等到晚上九点,也未见头斐然打电话打到穆家来,我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是怎样,可就算心里无比的焦急,也只能按捺住自己。
大约是这段时间穆镜迟太过忙碌,书房那端不断传来了穆镜迟的咳嗽声,王芝芝正好从我房门前走过,满是担忧的跟丫鬟说:“先生的身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才刚好没多久,便又开始咳嗽了。”
丫鬟安抚着她说:“先生向来都是如此的,咳嗽一两天,稳定下来后,便又会没事,您无需多担心。”
王芝芝说:“你难道忘记半年前了吗?病成那副模样,床上昏迷了大半个月,可把我吓死了,现在啊,他身体一旦有点风吹草动,担心害怕的永远都是我。”
丫鬟继续安抚着说:“先生会有分寸的,您千万别担心。”
王芝芝便叹了口气,脚步声缓慢的远去。
春儿站在门口自然是听见了,她抬眸看了我一眼,小声问:“小姐,要不您晚上过去看看先生?”
我自然明白春儿心里在想些什么,当即便对她说:“我去看他,他未必想看到我,而且,你让我过去,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
春儿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沉默的闭上了嘴。
大约是有些累,我没有再继续等尤斐然的电话,向来他应该也要明天早上才会打过来,便洗漱了一番,十点之前早早的上了床休息,穆镜迟的咳嗽声依旧时不时从书房那端传了过来。
这一觉睡过去后,直接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后,穿好衣服便下了楼,到达楼下,我以为穆镜迟还没起床,昨天晚上他处理事情似乎忙到很晚,可没想到到达楼下客厅,便一眼见到坐在沙发上翻报纸的穆镜迟,大厅内的丫鬟们正在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忙碌的很。
我站在那倒愣住了,站在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回楼上,还是继续在楼下站着。
春儿见我们两个人难得这么有默契的遇见,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赶忙对穆镜迟唤了句:“先生。”
穆镜迟听到这声先生,没有抬头,目光依旧停留在报纸上头,只是懒懒的嗯了一声。
春儿没料到会是这样,她又说了句:“先生,今天天气似乎不错,您瞧瞧外面的太阳。”
穆镜迟对春儿笨拙的手段一点兴趣也没有,更何况是看外面的太阳了,他翻了翻报纸低声说:“既然有太阳,便多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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