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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适应了好一会儿后,穆镜迟便站在了我面前。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在袁府,他不是要大婚了吗?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间里?

    正当我看向他时,穆镜迟冰凉着眉目,瞧着我,竟然是一言都未发,丢了一枚玉坠在桌上,便推门走了出去。

    傍晚时分,房间内的一切都变得忽明忽暗,那枚被他丢在桌上的玉坠,翻滚了一圈,翻到桌子的边缘后,一声清脆的玉碎声响彻这间屋内。

    那枚精美刻有清字的坠子,在地下化为了粉碎。

    青儿和碧玉迅速走了进来,她们没有发现那枚摔在地下玉坠子,只是一起扑向我床边,焦急的问:“小姐,您终于醒了?”

    我在那有些恍惚的坐了一会儿,然后问碧玉:“他怎么在这里。”

    碧玉说:“您晕倒后,我们没办法送您回去,所以给了先生电话,是他亲自接您回去的,一直把您送回袁家。”

    我说:“他待了很久,在这?”

    碧玉说:“从昏迷起,便一直在您身边。”

    我说:“我昏迷后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碧玉沉默了一会儿,过了良久,她才说:“您昏迷后,一直在唤着一个名字,先生就在一旁瞧着。”

    我已经预感到那个名字是什么了,可我还是问了一句:“是什么?”

    碧玉说:“宋醇。”

    我不说话了,只是长久沉默的坐在那。

    碧玉有些小心翼翼说:“先生表情不是很好……”

    我已经察觉到了,便又问:“他有没有逼问你们什么。”

    碧玉有些不敢看我,低着头,大约是逼问了,也把该说的全都说了,我看了她们良久,笑了一声,又倒了回去说:“好了,我已经没事了,你们下去吧。”

    青儿说:“您不吃点东西吗?”

    我说:“不用,有点累,让我安静会。”

    青儿和碧玉没有办法,只能点头,便退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瞧着地下那块碎了的玉良久。

    很快十号就到了,那天穆家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形我没有去看,而是以身子不适为由便在房间里躺了一整天,整个袁府,没有任何人说话,外面是鸟儿在枝头唱着歌。

    袁霖和袁成军都不在,只有巡逻的士兵时不时在院子外头走着。

    青儿和碧玉做事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倒是如往常一般,蜷缩在床上,也不怎么想动弹。

    青儿和碧玉怕我会乱想什么,故意想要热闹气氛,便一起爬上我的床,说陪我玩着牌,我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往身上揣了十几个暖炉,披着衣服和青儿还有碧玉玩着。

    玩了好一会儿,外面爆竹声天,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喜事,穆家离袁府远,那边是绝对听不见的。

    应该也是谁在同一天办喜事,爆竹声维持了很久,久到我都觉得耳朵要聋了时,那边才恢复安静。

    袁霖和袁成军差不多是下午回来的,大约是那边的事情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他来了我这边一趟,不过并没有进门,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接着,天很快就黑了,我听见袁成军的笑声从西院那边传了过来,不知道在笑什么,很喜庆的模样。

    到达晚上八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今天的天气冷的不行,青儿和碧玉早早从外面进来,关了门,然后搓着手,吹着白气说:“外面的天真是冷的不行。”

    我正坐在床上翻着书说:“冬天不是已经过了吗?怎么还这么冷。”

    碧玉缩在炭盆前,手放在红艳艳的炭火上说:“估计还冷上几个月,这天鬼天气就要过了。”

    青儿端着药走了过来,对我问:“您身子好点了吗?”

    我放下手上的杂志,接过那碗药,喝了一口说:“好得差不多了。”

    青儿见我全都喝完了,她想了想又问:“您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家,给先生说下您身体的情况?”

    我吞掉最后一口药,把碗递给青儿说:“打给他干嘛,现在都这么晚了,应该是吉时了。”

    青儿和碧玉没想到我竟然一点也不激动,好半晌都没再说话。

    我继续翻着手上的书,翻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没意思,便又抱着暖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模糊间,青儿和碧玉关上了我的门。

    碧玉在外头说:“听说今早二姑娘是八点抬过去的,这续弦倒是续得极其热闹了。”

    青儿说:“虽然袁夫人已经被休了,可姑爷终究是王府那边的外孙,因着这层关系,场面自然也不能太过简便。”

    碧玉问:“现在是吉时了吗?”

    青儿说:“差不多了。”

    碧玉忽然笑嘻嘻问:“听人说新婚之夜怀上的宝宝,是福气最好的宝宝,那王姑娘也不知道有没有这福分。”

    青儿大约是推了她一下,外面传来一声踉跄声,青儿说:“你就别瞎想了,快洗漱洗漱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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