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就是我眼里的小孩儿,如今我就权当你长大了就是了。”楚英起身,忽然眼前一黑,仿佛是体力再也撑不住了一般,差点跪倒在地。
应曦全然没发现楚英的样子,他慌张的拽着楚英:“在你心里我一直是小孩儿……亿安哥就不是孩子么?他有能力我就没有么?”
“跟那没关系……他本来就不是小孩。你又开始说话这个语气了……”楚英声音低低的,她感觉疲惫仿佛是浪潮一般涌上来。
“亿安哥早知你是女子吧,你们之间……你们之间是不是已经——”
“跟你没关系吧。”就在楚英觉得自己快要摔倒在地时,身后一个声音骤然响起,她再也撑不住,两膝一软跪倒在地。
“亿……端王怎么会在这里?”应曦惊愕,应亿安不管他一把抱起楚英,才看着她满身浸满烈酒,双手鲜血淋漓额头胳膊上满是伤痕,满脸疲惫似乎连话都快要说不出了。
“我来接她的。”应亿安说道:“近卫那边一会儿就会找到你,你最好不要说太多关于什么妖女的事,否则楚英也很难办。”
应曦愣愣的看着他:“你早就找到她了……你消失这么多日我以为你回静江府了。”
“我自然早就找到她了,你的军卫忙着追逐从宫中逃出来的皇子,从京中逃出的颐家人,有什么时间去管她。”应亿安如同抱小孩儿一样抱着楚英,她似乎昏沉的下巴抵在他肩上,连话也说不出。同样不知该怎么说的还有应曦,这俩人的样子……之前的问题也有了答案。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楚英只把应亿安当做自己人,他不过是陪着玩的小孩儿而已。如今依旧如此。
应曦起身,面上再看不出刚才抱着楚英哭的样子,理了理衣襟道:“我还不会离开曲州的,恰好临月也在,我顺道也要把她带回去,毕竟是女孩子,不应该在外边流落太久。”
应亿安看他在楚英面前,对于最近私下针对他手下势力一事只字不提,也绕开这个话题:“临月毕竟是没有罪的,她很快也就长大了,你莫要将她的婚事扯进权势之中,她只要富贵平安就好了。”
应曦冷笑:“临月的事我比你上心,她出京难道不是一路找你?你却连见她一面也不!她不过十一,这事儿以后还可以慢慢决定,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了,不论嫁到谁家也都是容易被利用的,我会好好权衡的。”
应亿安点点头,不想再跟他说下去了,转身就要走。
眼见着侍卫的喊声越来越近,应曦却问道:“你难不成真要和楚英在一起?你们已经……”
“不论你想的是什么,我们俩如今只差成婚的礼节了,你如今再问也没用。”应亿安不再理他,轻功踏步离开山谷。楚英在他怀里湿漉漉的,蜷成一团,头一回像个依靠别人的丫头,手臂抱着应亿安的脖颈。应亿安从昨日夜里就开始找她,几乎带着手下将这山都翻过来了,他本以为楚英是要背着他去看会剑大典,便悄悄等在附近,结果发现楚英竟然是从那点火的鼎中出来的。
若是她晚出来一秒,说不定就被烧死了,他看着楚英在广场上大杀特杀,却没法在这状况下露面,只得告诉君千卿去找她。
如今应亿安想起那铜鼎裂开的一刻,都觉得是千钧一发心惊肉跳。楚英在他怀里似乎难受极了,哼唧了两声,低声道:“亿安,我差点就死了……差一点……”
“嗯,我看见了。是我大意了。”他只能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稳。
“君屏文那狗贼,我杀了他不冤枉!他们那么多弟子,竟然一个个没有想要救我的……”楚英似乎恨极了。
“你还是太过势单力薄了。”应亿安只得拍了拍她,心里却下了一个决定。
等回到洞中,楚英似乎也好了点,她只是身上没力气,却央着还要喝酒,应亿安无奈,只得拿了一壶酒用小杯倒给她,楚英偎在他肩膀上,因身子虚弱如同柔若无骨一般,小口小口的啜饮那杯中的酒,活像一个又懒又贪的毛茸茸狐狸。
“你要不给我做点好吃的?我饿了……”楚英哼唧了两声。
“你不是有酒一切都不要了么,先换了衣裳吧。”应亿安被她依偎着,她本就体温比旁人要烫,胳膊碰过的地方如同烧了火一般,酒浓烈的味道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他这个酒量不好的人蒸的微醺。
应亿安拿了床头以前的那套红裙,却看着楚英手里还攥着东西,正是应曦给的扳指和玉珠子。他皱起眉毛来:“你干嘛拿他的东西。”
楚英挂在他身上:“反正值钱,咱们卖了换点酒钱?”
“这宫里头出来的东西,又是他亲自给你的,哪能卖得出去,扔了算了。虽是好玩意儿,却也只算是一般稀奇,我回头给你找来更好的。”应亿安知道她在钱财方面执念极深,只得好言好语劝了。楚英却死不撒手:“这么大的猫眼石,老子活了这么多年在电视上都没见到过。”
应亿安哪知道什么是电视,实在不愿看楚英拿着应曦每天把玩的东西。“真的,我不幌你。”
“你说的倒是好听,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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