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问题，想要问了一问老先生。”

    他的目光平静，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什么问题？”

    老夫子道。

    他灼灼的目光看着慧觉，苍老而深邃的眸子，似乎想要将慧觉整个人看穿。

    然而慧觉只是开口道，

    “第一个问题，邙山地宫之中，无头尸魔，可是老先生放出来的。”

    “第二个问题，青阳道人练阴阳丹，对雷州百姓，以及雷州苍生有害吗？”

    慧觉的话语落下，他只是平静的看着面前的老夫子。

    而老夫子同样也只是看着他。

    “是。”

    “没有。”

    慧觉点点头。

    “那僧再问一个问题，不知道老先生为何放出杜占奎来？”

    “这个，老夫只能告诉你，也是为了对付青阳道人。”

    老夫子同样平静的道。

    “原来如此。”

    慧觉再一次点点头。

    但这一次，他点头之后，却是长长的叹息一声。

    这一声叹息之中，似乎充斥着深深的悲悯，

    “僧愿意帮老先生救那九人，并且愿意替老先生讨来那九滴眼泪，如果僧可以做到的话。”

    “但僧也有一个条件，不知老先生可否答应？”

    “你尽管。”

    老夫子依旧面色如常的道。

    “希望老先生答应僧，此事不要祸及雷州百姓。”

    慧觉开口道。

    这一次，老夫子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南无阿弥陀佛，如此便足够了。”

    慧觉双手合十，低吟了一声佛号。

    雷州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像面前的老夫子得一样。

    慧觉不知道。

    老夫子得事情背后，又到底有多少的阴谋，以及尚且没有告诉他的秘密。

    慧觉也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只有一点。

    此事只怕内中还蕴藏着不知道多少尚未掀起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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