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仁爱之心,十八阿哥不幸夭亡,竟然不前去看望,甚至都没有动问一句实在是凉薄
四爷心里一叹,替太子委屈的慌太子现在连自由都没有,没有皇上的宣召,连帐篷都不出怎么看望十八
要站在太子的位置上,大概也会觉得皇上假惺惺吧成年的儿子都快被他给逼疯了才相处了三五天的儿子,又能怎么伤心呢?
难道太子又做了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四爷心里忍不住猜测
这边还没想出个眉目出来,京城了传来消息,纳兰明珠死了
这可真是怎么也没想到的事
毕竟是几十年的权臣了,礼部也不敢马虎,折子递到御前,想看看,圣上还有没有恩典?谁知道皇上看完就算了,别说恩典,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直郡王坐在帐篷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早些年,这位堂舅舅也是给自己出过不少力直到自己慢慢的意识到,人家这力也不是白出的他一步一步的让自己知道了权力的滋味,知道什么是野心等自己真正懂得这些的时候,回过头来,才发现,另一端,自己的阿玛,也是这一切的推手什么大千岁,什么直郡王什么权势滔天都不过是君臣的一场博弈而自己就是两人的棋子
他那时候,常想起一个故事说是一家人家丢了孩子,被另一家没孩子的偷去了孩子的亲娘发现了,想要回孩子,对方却执意说孩子是他们亲生的,不是偷来的争执不下,两家闹到了公堂官老爷将孩子放在中间,谁将孩子扯到自己怀里,孩子就是谁的亲娘舍不得下手,才赢回了自己的孩子
那个时候,他就如同两方争抢撕扯的孩子可不同的是,他的亲阿玛,却从来没有疼过
深秋的草原,夜里极冷帐篷里的篝火烧的红火,弘晖窝在羊皮褥子上,听着外面的风声,又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傅弛这次跟着他出来了,就坐在火堆边上烤火,小德子提着茶壶进来,哈哈手,道:“主子爷,外面飘雪了”
弘晖楞了一下,道:“得亏出来都带着冬天的衣服呢”
他想起额娘边收拾衣服边嘟囔什么‘胡天八月即飞雪’,心里就忍不住想笑大清,很少有人敢提什么‘胡人’四爷穿着大斗篷,从外面进来弘晖就要起来,被四爷制止了,“睡你的吧晚上不准起来多留几个人守夜,夜里火不能熄灭”说着,又忍不住对弘晖道:“要不搬到阿玛那边去住”
才不要!
虽然前几年还跟阿玛额娘一个炕上睡了半年,但是现在再叫自己跟阿玛睡,绝对不行
四爷也不强求,叮嘱了一番,就出去了还要去弘昀那边看看
草原上的风夹着雪花,吹的野的很打着呼哨,吹着帐篷猎猎作响
弘晖睡不着只躺着练功,身上才觉得更暖和了一些
突的,似乎远远的有马蹄声传来他的五感比别人敏锐,他相信,不会听错这马蹄声,绝对不是几十人,上百人的声音
要出事!这是弘晖第一感觉他从床上跳起来,“快都起来”
傅弛正睡的迷糊,他是在弘晖内室的屏风外的榻上凑合的睡了的被弘晖这么一喊,心里就一紧,裹了大披风道:“主子,怎么了?”
“你去二阿哥那里,将他带到阿玛那里”弘晖边穿衣服,边道
傅弛先是一愣,然后见弘晖的神色不是作伪就赶紧穿好,往隔壁的帐篷而去
弘晖将斗篷在穿好,顺手把腰刀就挂上了想了想,又把弓箭也背上
帐篷外,风雪漫天的飞舞,风刮在人的脸上,真跟刀割一样除了风声,近处,静的叫人发慌
四爷的账外,是有人站岗的几个侍卫见是弘晖,连忙站起身来,“大阿哥怎么来了?”
“通报一声,我要进去”弘晖的语气不容置疑
还不等着几个侍卫说话,里面就传来四爷的声音,“进来吧”
四爷见弘晖又是刀又是箭的,就道:“没事!别怕”显然是已经得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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