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没有异样,平儿顺利的回了院子只刚走到屋子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声音有些不对
“……你那老婆,以前还阎王似得人,如今倒被平儿给辖制住了多早晚这主仆二人死了,我们才自在些……”屋里一个妇人道
“平儿那蹄子如今越发的管手管脚了,只她死了还罢了我那老婆,却是**的”这是贾琏的声音
平儿顿时心里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掏心掏肺的对这人好,到头儿不知道从哪引来的野婆娘,引到自己屋里就罢了,还盼着自己死了
那妇人又道:“怎么,还舍不得你那母夜叉老婆,那你只离了我这里吧……”
“哎呦,我的娘娘,可离不得你,死到你身上都成呢”贾琏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道:“我倒不是心疼那母夜叉,只是心疼我那儿子只儿子生下来,她死了也就罢了横竖再娶一个性子软的,咱们才好乐呵”
平儿只觉头上的火往上冒,一猛地推开门,“你们做这等肮脏事,如今还敢盼着我跟奶奶死”说着,就冲了过去,只一把掀开了被子,将两人露了出来平儿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拽着鲍二家的头发,就往床下面拖,“作死的娼妇,不是喜欢勾搭汉子吗,我今儿就叫人都来瞧瞧你这一身的脏肉”
两人本就正闹得欢腾,被平儿一惊,都反应不过来再加上平儿也不打人,二话不说只拽了鲍二的媳妇,赤条条的往外面去贾琏倒是想拦着,但他如今也是一件衣服也没穿哪里有脸面跑出去
鲍二家的本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也就敢背后说些轻狂的话,哪里敢正面对上平儿于是整个人都吓软了平儿又因着醉酒,恰好正在气头上,一身的蛮力扯着鲍二家的媳妇直往院子外面去
院子里的下人,本就叫贾琏打发的差不多了还真就没人拦着到了外面,看热闹的倒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就是没人上前拦着
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被人围观,即便是再放、荡的女人,也受不得这个鲍二家的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这般的喧闹,自然有人报到了贾母这里贾母道:“平儿这丫头也真是的吃了几杯酒,就这般的不稳重起来今儿是她主子的好日子,浑闹什么平白叫人看了笑话”
鸳鸯心里真是又怕又冷,连忙道:“都是我的过错,不该灌她酒的”
贾母笑道:“事情也就是凑巧了不过是爷们家贪嘴罢了,多大点事小孩子家家的,没见过世面,过两年就好了”
外面周瑞家的已经将平儿给拦着了,又有那媳妇子早就看不惯鲍二家的媳妇子一股子骚、劲,从平儿手里将人接过去,也没少在她身上暗地里下黑手骂了许多难听的话
平儿走了一路,风一吹,到底清醒了些这浑身的劲一松,才想起来自己都干了什么才心里才升起不安,周围就响起了惊呼之声
原来是贾琏越想越气,提着剑追了过来“平儿这丫头,越发的不得了了今儿不教训她,我的脸面往哪里搁,就是打死了,看衙门里能耐我何”
平儿看着贾琏狰狞的脸色,想起往日里自己待他的情分,顿时泪如雨下她也不躲不闪,直愣愣的冲着贾琏手里的剑而去“二爷要杀便杀,活着有什么趣既然爷和那娼妇早就琢磨着要害死我跟奶奶,如今何必找借口,只要了我的命便罢了倒是我替奶奶讨个恩典,只等孩子生下来,二爷再治死奶奶吧”
说着,冷笑一声,就往那剑上撞贾琏本就不妨,没想着她真敢撞,顿时,肚子上就鲜血直流周围的人不由的尖叫开来
贾琏哪里想到这个变故,顿时松开手里的剑,愣在了当场
平儿早已经倒在剑下
“这是做什么”王熙凤抚着小红,远远的冲着人群喊道
众人顿时就是一静,分开一条路来王熙凤一瞧,真是吓了一跳,“叫大夫啊!快叫大夫这个傻丫头啊……”
小红低声道:“奶奶,这里乱,你这身子重……”说完,就大声道:“奶奶,您怎么了肚子疼吗这可怎么得了”然后只道:“快叫大夫”
说着,只赶紧叫了人,将王熙凤抬回院子
这乱糟糟的,好好的一场宴会给搅和了好在贾琏手里的剑根本就没开刃,只刺破了肚皮,受了皮外伤罢了倒也因祸得福,再也就没人追究她身为妾室,不该管着爷们的事的过错了只在屋里养着
王熙凤本来就没事,又是林家请的大夫给瞧连糊弄人的瞎话都不用她操心着编排只道如今动了胎气,怕是不好,要好好养着
贾琏被挡在王熙凤的门外,小红道:“奶奶心里不好过,二爷何苦去刺奶奶呢肚子里的哥儿最要紧”
“我就说句话,er nai奶就是再生气也好歹回一声,这没声没息的,倒叫人心里记挂”贾琏心里都能悔死不过死吃了几杯酒,动了邪念,哪里就知道会闹成这样
王熙凤躺在屋里,心里却冷笑听了贾琏的话,只当是清风过耳半点不往心里去
小红劝了半天,才将贾琏劝回去贾琏想了想,还是去了平儿的屋子平儿的屋子外面,倒是没人拦着但平儿也是闭着眼睛再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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