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都没抬一下。

    “这么贵，能便宜点吗？”杨冬青问。

    “愿意买就买，不愿意买把东西放下。”邋遢大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杨冬青皱起了眉，哪有这么做生意的？他很想把东西放下走人，但那种熟悉感却让他松不开手。他仿佛从圆球中感觉到一种情绪，迫切希望把它带走的情绪。

    “杨冬青，咱们走吧！”潘文声道。怪不得摊位没人，就这堆破烂，就这态度，能卖出去东西才怪了。

    “杨叔叔，我也不看了。”茜懂事地道。

    杨冬青对着他们摆了摆手，问邋遢大汉：“我用物品跟你换行不？”

    邋遢大汉这次抬起了头，问道：“可以，你用什么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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