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问题，还有他们背后的集团，加之你们自己的上限，决定了你们背后集团的上限。”法衍摇了摇头说道，“老实说能像你们这样维持着相对稳定，颠扑不破的情况已经很不容易了。”

    “毕竟没有真的开国，所以还有转圜余地，再加上陈子川一直在尽力维持均势，压制某些恶意，当然最主要的是能力太强了，能给出超乎想象的利益，否则的话，压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稳定。”法正摇了摇头说道。

    “那是天人，是孤月，你最好小心一些。”法衍很是认真的说道。

    法正看了一眼法衍，心下暗叹，哪怕是他的父亲，对于陈曦都产生了敬畏，老实说，到了现在，还有多少人对于陈曦抱着人的想法？

    不过法正确实没有什么对于陈曦的敬畏，觉得陈曦强是真的，但法正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从陈曦身上感觉到那种深沉的非人感。

    在法正的印象中，陈曦还是那个带着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会特意给自己教授一些东西的兄长，虽说仔细想想的话，那个时候的自己和陈曦真的是稚嫩，也即是说，陈曦也是在成长的，只是长的非常快罢了。

    所以法正对于陈曦的认知一直没有变过，什么孤月，什么天人，什么圣人，我和他熟成这样，你这么说，让我有些想笑，滤镜少加一点行不，你们这样看待陈子川的话，这辈子都不可能追上了。

    “对了，还有另外一件事，你……”法衍试探着询问道。

    “嗯，三横有一横会从扶风过的，五纵也会有一纵，这是我所能争取到最大的程度了。”法正很是随意的说道，特意在说话的时候，将自己的功劳体现出来，至于说是不是争取了，他们也不可能询问对吧。

    反正我说我争取了，等路真的修到那里，那就是我争取的，难不成还有人敢于去问孙乾，我法正到底问没问？

    开什么玩笑！

    “很好，这下最起码能对于老乡有一个交代了。”法衍很是激动的说道，相比于其他关乎自己法家的玩意儿，这个东西关乎他们的祖籍，而只要是大儒，都有几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操守，以及达则兼济天下的想法，而风传的三横五纵道路交通，在法衍看来就是最佳的拉老家一把的机会，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也见识了很多，也知道修路才是正道。

    “未必能从扶风直通，但可以给挂一条路上去。”法正很是认真的说道，他也不确定能不能从扶风那边直接过去，但孙乾给了准确的答复，就算不能直接通过，也可以给修条路挂上去，这在法正看来已经可以了。

    “儿子，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法衍看着法正很是疑惑的询问道。

    法正愣了一下，没明白自己亲爹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没办法直接操控三横五纵这种国家级别的大型建设项目，对于这种东西你只有建议的权力，但你这个级别，在扶风动工，迁移一下城区是问题吗？”法衍看着法正就像是在看蠢驴？

    “哦哦哦。”法正愣了一下，这些年没下基层都忘了还有这个操作，路不过来，我可以过去，对吧！

    就跟当年法正在当齐国相的时候，将临淄城给迁移到郡道上，让临淄急速的发展了起来。

    “唉，死脑筋，接下来你不去恒河的话，最好下基层看看，感觉你也有些不识五谷了。”法衍带着几分疑惑对着法正说道。

    法正闻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忆了一下陈曦之前跟自己瞎扯的西巡计划，寻思着不行的话，自己到时候跟陈曦一起西巡看看。

    至于自己的工作，不是有荀谌、张昭和陈群嘛，少自己一个不要命的，你看陈曦都能跑，我也能，对吧。

    “你有时间多在基层看看，感觉你现在站在太高了，有些看不清下面的事情了。”法衍瞪了两眼自己的儿子，确定自己交代的事情已经没问题了，也就拄着拐杖起身离开了，“我先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爹，我送你。”法正起身准备扶着法衍，结果法衍一脸嫌弃的让法正滚，表示自己还没老到需要人扶的程度。

    另一边孙乾坐在自己的书房翻看着那些关于桥梁道路建设相关的书籍，等待着老师的降临，之前孙乾虽然给自己的管家说是，老师子时前若未来，就等明天，但孙乾很清楚，他老师肯定会来的。

    亥时三刻，郑小同亲自驾车拉着自己的祖父赶往孙乾那边，这个时间是郑玄自己选择，虽说在郑小同看来毫无意义，毕竟自己的祖父是郑玄，是当今天下的儒宗，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关注，这种深夜私会的事情，于儒宗而言，并非是什么好事。

    “祖父，已经到了。”郑小同将车架停稳，左右看了看，孙乾这边确实清静，当即下车摆好马凳，准备扶自己祖父下车。

    与此同时，一直等着郑玄，未曾休息的门房赶紧通知管家，并且打开房门，迎接郑玄入内。

    孙乾收到消息也是赶紧前来迎接，而郑玄对此也只是笑了笑。

    “老师，当真无需如此。”孙乾来的时候，郑玄已经入门了，本来作为学生，应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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