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位剑仙缓缓前行。
韩槐子名字也写,言语也写。
郦采询问韩槐子,疑惑道:“在剑气长城,喝酒还要花钱?”
黄童立即说道:“我黄童堂堂剑仙,就已足够,不是爷们又咋了嘛。”
郦采冷笑道:“预祝你这趟乘坐跨洲渡船,淹死在半路上喂了鱼。”
老人离去之时,意态萧索,没有半点剑仙意气。
陈平安让叠嶂从店铺多拿了一坛好酒,自己一人拎着走过去,“晚辈陈平安,见过韩宗主、郦宗主、黄剑仙。”
黄童咳嗽一声,喝了口酒,继续道:“郦采,说正事,剑气俗与北俱芦洲看似相近,实则大不同。城头南边的战场厮杀,更是与我们熟悉的捉对厮杀,有着天壤之别,许多别洲修士,往往就死在前几天的接触战当中,一着不慎,就是陨落的结局,别仗着玉璞境剑修就如何,战场之上,厮杀起来,相互算计,妖族里边,也有阴险至极的存在。”
黄童黯然离去。
不过去往倒悬山之前,黄童去了趟酒铺,以剑气写了自己名字,在背后写了一句话。
“太徽剑宗第四代宗主,韩槐子。”
在这期间,陈平安一直安安静静喝酒。
黄童怒道:“说定个屁的说定,那是老子打不过你,只能滚回北俱芦洲。”
郦采觉得有些奇怪,照理说,就陈平安的脾气,不该如此才对,转头望去。
陈平安笑道:“酒水钱。”
黄童收敛了笑意,再无半点为老不尊的神色,“如今倒悬山那边的飞剑传讯,每一把的往来根脚,内容,都死死盯着,甚至许多还被擅自主张封锁起来,都没办法说理去,好在我们家齐景龙的书信,写得聪明,就没被拦下封存,既然陈平安与我们刘景龙是至交好友,郦采你更是家乡剑修,那么在座四人,就都算是自家人好了。首先,我感谢你郦采率先问剑,帮着齐景龙开了个好头,与书院交好的那位,紧随其后,逼着白裳那个老东西不得不顾及颜面,才有了齐景龙不但以剑仙身份在北俱芦洲站稳脚跟、还连得三场剑道裨益的天大好事,这件事,我们太徽剑宗是欠了你郦采一个天大人情的。”
陈平安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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