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盐反而卖不上价钱,这次趁着这个机会,给了陈德行管理盐务的机会,既卖了东山郡王个人情,也是省了朝廷些麻烦。
陈德行依旧是怒气冲冲的样子,冷笑连连着道:“如此不公,实在是令人齿冷啊,凯之,本王是为你痛惜,你怎么反而帮着外人来责怪本王?哎。”
陈凯之道:“殿下,学生是个认命的人。”
“嗯?”
“学生苦惯了,也知道自己出身贫寒,想要得到什么,都需比别人付出更多才能争取,所以今日这些事,在殿下眼里是不公,可对学生来说,反而是稀松平常的事,殿下就不要气恼了,现在朝廷委以殿下大任,这盐务已是当务之急,殿下难道就没有想过,如何整肃这金陵的盐务吗?”
陈德行不由呆了下:“整肃?无非就是拿盐贼而已,还能如何整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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